面纱被风撩动,顾青禾目光冷冷的瞧着墙上那张写着广招名医的告示,片刻,她从人群中穿过,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中,将那告示撕下,面不改色的收起。
众人窃窃私语,“这是哪家的,莫不是个傻的不成?”
有人好心提醒,“姑娘,就算你真的会些医术,可这国舅爷的妾室得的可是会传染的脏病。”
“脏病不说,若是撕了这告示却没本事治好国舅爷妾室的病,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顾青禾闻言好似十分惊讶,连忙低头看向手中的告示,“竟是如此?”
她又问道:“那你们刚刚说的神医竟也未能将这人的病医好?”
众人面露不屑,虽不知那神医是何人,却也维护,“这种见不得人的脏病,定然是那神医不屑于医治。”
似乎是觉得顾青禾此人极其不识好歹,没人再劝她,反倒是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揣着告示回了客栈,福伯已经回来了,正要出门去找顾青禾,瞧见她回来,猛地松了口气,将她拽回房间,“京城不比凉陀,姑娘万不能一人出去乱跑。”
顾青禾从袖口将那告示拿出来,福伯瞧见,又是瞪眼,“胡闹!”
说服福伯同意她去姚府确实是个不太简单的事情,只是这姚府顾青禾是一定要去的。
前世临死前她得到的最后一个有关娘的消息便和姚府有关,只是她尚未来得及查探便死了,现如今自然要尽快从姚府入手。
若是娘还活着,她拖延一时,娘便会危险一分。
福伯依旧不放心,顾青禾轻声道:“放心,我有分寸的,现如今这条命,我比谁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