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这家诊所大家都知道,如果下面的手术室里整天晚上亮着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有人在这里动手术,而特战队的通缉令已经贴到了村里,即便是不出门的村民,恐怕也会对她家产生疑惑。
她立即先跑到楼上,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然后再下楼来,先问我能不能站起来?
我咬牙坚持从床上起身,但却发现自己坐着不行,那种绞心的痛令人难以忍受,不过躺着和站着都要好一点。
所以她把我扶在床边站着,然后把我的手扛在肩膀上,我想迈开双腿却又不听使唤,因为麻醉局部醒了,还有一部分地方是麻木的,我的大脑根本就指挥不了双腿。
在这种情况下,小野惠美差不多是像搂着一个木桩子,一步一步的把我移到楼梯下面,剩下来就更难了,她要一级楼梯一级楼梯地把我往上搬,等她把我弄到卧室门口时,我身上汗流如雨,浑身上下却是冰凉,而她却满头大汗,整个人就像蒸包子的笼屉正在上气似的。
狗血的是,楼下的手术室毕竟还有张手术床,可他的卧室里,却只有榻榻米,进门后我首先看到的,就是她的结婚照,身穿婚纱的她,完全就是个电影明星,而身穿西服的小野俊二,怎么看怎么都像我们国内城管。
现在的小野俊二,还长了一些肉,与结婚照上相比,不仅成熟了许多,而且也魁梧了一些,结婚照上的他,虽然强颜欢笑,却是尖嘴猴腮,目光阴沉。
我被小野惠美扶着,躺在榻榻米上的时候,刚好面对着他们的结婚照,由于两人外貌相差甚远,我看得非常难受,所以让她把结婚照扑过去。
小野惠美却显得有些意外,居然反问了我一句:“你不觉得看到我们的结婚照,会感到更新鲜刺激吗?”
“拉倒吧。”因为痛的难受,我想冷笑一声都笑不出来,只好撕牙咧嘴地说道:“完全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一想到老小野,那么猥琐地在冰清玉洁的身体上拱着,我差一点要把前天吃下去的饭给吐出来,相对于目睹杨宏辉在办段巧云的时候,我觉得老小野拱小野惠美的样子,更加让人三观碎了一地。当然,对于生活在岛国的岛国人来说,他们在男女关系方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三观可言。
小野惠美却苦笑道:“我公公在办我的时候,不仅喜欢看着我们的结婚照,还喜欢对着照片上我的老公说,让我老公好好看着他,他是怎么帮自己的儿子照顾儿媳妇的。”
我实在是恶心死了,万分不解地看着小野惠美问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会嫁给他,而且能够忍受他们父子两个的糟蹋?”
小野惠美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到楼下端了一盆热水,替我全身上下擦了个遍,又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要小便?”
因为我下腹那一片的麻药没有完全醒过来,根本就没有感觉,我说了句:“不知道呀,怎么了?”
原来她在替我擦拭身体的过程中,看到我的小便不断溢出来,所以她一声不吭的跪在榻榻米上,一口一口的把我的小便拔出来,然后吐到旁边的水盆里,再替我擦拭干净后,才端着水盆下去。
她在楼下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和服上来的时候,我又出了一身大汗,她只好拿着干毛巾,一边替我擦拭着身体,一边一位在我身边,讲着她不幸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