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去回答陈牧的问题,黄玉珠反问道。
“黄院长,目前暂时不适合给您透露太多,您只需要给我提供一些当年的相关情况即可!”陈牧温和微笑道。
在陈牧这一回答下。
黄玉珠微微一怔。
随后表以理解地深吐了一口浊气。
“说起那对姐妹,她们是我印象中最深刻最深刻的,因为自责!自责咱们福利院在接收她们之后的疏导工作没做到位,以及当时福利院的一些工作人员没能给她们提供到足够的关爱,更自责福利院的大意疏忽没能把她们看管好,以致于她们在福利院不到半年就偷偷跑了出去!”
黄玉珠无比沉重地说道。
看得出来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自责。
“后来呢,你们福利院出去寻找过吗?”陈牧道。
“找了,就连我自己都亲自出去找了半个月,虽然有不少人说见过那俩孩子,但咱们始终都没能把她们给寻着,她们当年一个八岁,一个六岁,就这么大点的孩子流浪在外面可怎么活啊!”
泫然欲泣中终是没忍住眼泪的滑落。
陈牧见状伸手往桌面上的纸盒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对方。
接过纸巾的黄玉珠道声谢后止住了抽泣,继续道,“一想到她们万一遇着坏人或者是怎么着,我就不敢再往下想,在她们姐妹俩跑出去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做噩梦,每次醒来就是无穷无尽翻江倒海的自责,后来我各种托关系让人帮忙去找,可都还是一无所获!”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能走出那件事,以致于到现在也都还时常梦见她们姐妹俩,只有知道她们姐妹俩如今在好好地生活着,我那颗悬了十几年的心才能放下,所以我也拜托我那个在新沂分局当警员的儿子,拜托他一定要帮我把她们给找着!”
黄玉珠抬手擦起了眼角的泪水来。
然而在听到对方的儿子是警员后。
陈牧心头猛地一惊。
操!
他这个‘假警察’这是进了‘真警察’的家?
刹那间。
陈牧萌生起了强烈的离意来。
因为一旦对方那位在新沂分局当警员的儿子回来。
他十有八九得露馅!
无他。
因为警方无论是办案还是一般上门走访按照规定都得两个人或以上。
光是这一点,他就不好蒙混过关。
一旦对方对他生起疑心,那他这个‘假侦查’想要不暴露的概率就太低了。
哪怕他的心理素质再强大,哪怕他的应对经验再足都好。
在那个假的警员证面前,一切都将是白搭——
“黄院长,你有那对姐妹的照片吗?”
已是打定主意尽快撤离的陈牧快声问道。
“有,她们姐妹俩进入福利院后有给她们拍过照,我一直都保存着!”
无需陈牧多言。
黄玉珠连忙起身回房间。
在陈牧本能往外张望的忐忑中。
好在黄玉珠没太磨蹭。
很快便将照片拿了出来。
那是姐妹俩人的合照!
虽然已经过去十多年,但被黄玉珠保存地很好。
“黄院长,我得拍一下!”陈牧挤笑道。
“嗯,何警官你拍吧!”
掏出手机陈牧迅速将这张照片拍了下来。
接着离意已去地起身道,“好了黄院长,咱们就先到这吧,有什么需要询问的,到时再联系您!”
“好,好,何警官,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们找到她们姐妹俩了,请你务必要告知我一声,好让我那颗悬了十几年的心得以放下!”黄玉珠赶紧跟着站起身。
“行,您提供一下您的手机号码!”
哪怕再不想浪费时间都好,陈牧也不得不被对方再拖上这么一会。
待到记下对方的手机号码后。
再也不作逗留地迅速离开。
就在陈牧匆匆驾车离去时。
不远处。
正在避让行人的一辆轿车中。
身穿警服的男子看到陈牧从元丰家园大门中走出的那一幕,不由皱起了眉头来。
怎么有警员出入元丰花园?
出什么事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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