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特殊的审讯室。

李希真悠悠醒来，刚想睁开眼睛。

四肢上的痛苦就差一点又让她痛的晕死过去。

痛，撕心裂肺的痛，难以忍受的痛。

强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李希真睁开双眼。

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

只是一眼，差点窒息。

因为就是这个人，犹如魔鬼一样在仓房内砍断了她的四肢。

看到了他的脸，也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天使和魔鬼，根本无法用外貌去分辨。

这人长得比泡菜国任何男星都要俊美，高大，甚至是完美。

却是一头魔鬼！

此时，林轩正冷冷的凝视着她，言简意赅，“身份、目的？”

“……”

李希真战战兢兢，低下头。

“还抱着侥幸心理吗？”

林轩语气缓慢清晰，“你应该很清楚，落到龙国安全人员的手中，等待你的会是什么吧？”

痛苦，如烈火焚烧着李希真的身体，眼中却满是崩溃与绝望。

但是，她的表情逐渐恢复平静，眼睛变得格外明亮，嗓音带着颤抖与沙哑，“我不想死，不想痛苦，能满足我的话，我会全部说出来……”

嘭！

一拳，打在李希真的软肋上。

咔嚓，不知几根肋骨被打断。

李希真张开了嘴巴。

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因为痛苦而停顿。

“记住，你没有第二次机会说废话。”

林轩收回拳头，眼睛里面浮现出一股残忍的光芒，“我问，你答，答错了，生不如死，能听明白我的话吗？”

剧痛刺激着李希真的神经，眼睛里流淌出眼泪，用近乎哀嚎的声音回答，“……明白！”

“说吧。”

林轩面无表情。

“我是泡菜国国家情报院下设情报处，龙国情报站的特工，李希真。”

李希真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我的任务是协助情报站站长收集龙国情报、行动，以及……暗杀！”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成高昂身边？”

林轩的眼神中浮现浓烈的冰冷。

“监控，控制。”

李希真小声回答，“必要时对其处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暂停。

林轩凝视着她的眼睛、表情、心跳，缓缓开口，“为什么要控制他？”

“因为……”

李希真口吻带着痛苦，“他是王良需的学生，和王良需的关系非常近，也知道很多秘密。任何和王良需有关系的秘密，都需要密切关注。”

“王良需和成高昂……”

林轩一字一句，“是你们的人？”

李希真沉默半晌，点了点头，“2008年，从王良需进入泡菜国开始，我们变开始对他进行诱惑，成为我们的下线，为我们工作……2016年，成高昂来到泡菜国进行交流，我们派出了一名特工对其色诱，把成高昂也发展成了我们的下线。”

林轩片刻沉默，“控制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