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雨听明白了张启山的话，张山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什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张启山。

房间里的寂静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张山雨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张启山的面前。

“别这样做，，好不好，，，”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脱离张家，你也不用背负那些莫须有的责任。”

张启山眯着眼睛看着张山雨，但谁也不知道，张启山说出来的话，和打算做的事情，是为了张山雨好，还是为了自己好。

“这就是我的责任。”

张山雨抬眼看着张启山，试图打消张启山的想法。

“这是强加在你身上的责任。”

张启山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山雨，眼底里却没有什么感情。

权力这种东西，到底是会迷了人的眼睛，乱了人的心。

“别这样做，，，圣婴是无辜的，，，九门也是，，别这样做，，，求您别这样，，”

张山雨跪在地上，给张启山磕了个头。

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很清楚，这个计划一旦实施，不管是对九门还是对张家，都会是一场浩劫，一场生死浩劫。

“给我一个理由。”

张启山走到了张山雨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张山雨，张日山站在一旁闭上了眼睛。

张日山是希望张山雨好的，希望张山雨不用背负太多，也赞同了张启山的想法，可当看到张山雨这样后，张日山心底里又开始动摇了。

“我不想，，我不想因为我，，，再死那么多人，，哥，，，我求你了哥，，别这样好不好，，”

张山雨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张启山，语气里满是恳求。

张山雨不想张麒麟受到伤害，不想九门受到伤害，也不想张启山成为张家的叛逃者。

张山雨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着自己，自己只是想要所有人都好好的。

“这个理由不成立。”

张启山低垂着眸子看着张山雨，张启山不是不懂张山雨的无奈，却正是因为太懂了，才打算做这一切。

张启山很清楚，自己活不了太久的，张启山想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将张家扫平，让张山雨往后的日子安生一些。

想要趁这场事情，让张山雨在张家得到更大的权力，因为他张启山即将成为张家的叛逃者，而张山雨则是成为组织这场浩劫的人，张山雨会成为张家的功臣，会成为九门的功臣。

“哥一定要这样吗。”

张山雨的眼泪滑落至下巴，滴落在地上。

“是。”

张启山没看张山雨，背着手看着窗外的景色。

张山雨没管自己的眼泪，只是定定的看着张启山。

“哪怕，，哪怕这不是我想要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