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名字意味着深深的耻辱,是所有大楚军,甚至是全大楚的的莫大耻辱。
归元城大战后,任振堂更是训练的时候都要告诫大家,千万不能做陈德彪这样的军人!
这人活在世上一天,大楚军的名声就要蒙上一层污垢。
现在,这个废物点心居然来到了缅州?还跟钦差在一起,想要杀掉任振堂?
这些如晴天霹雳一般,哪怕耿成标这种喝的快断片的人,都再没有酒意。
“什么情况?!”耿成标二话不说,直接闯了进去,二个看门的羽林左卫士兵想阻拦,立即被他推到了边上。
羽林左卫这些人,以前是陈德彪带出来的,辛苦操练自然不可能,个个跟着陈德彪学会了好逸恶劳,吃喝玩乐,过的跟纨绔似的。
现在面对凶神恶煞般的耿成标,真正血战过沙场的狠人,都是吓得步步后退,不敢出头。
“是,是任将军和大人在把酒言欢,说的醉话,醉话!”左卫将领结结巴巴地道。
但耿成标不可能被糊弄,更别说林宇了。
耿成标等缅州军立即炸开了锅。
“里面到底怎么了?我们必须进去见任将军!”霎时间,焦灼的气氛变成了暴动。
而此时,客栈内的任振堂,一个人身法如电,快速穿行在众羽林士兵的围堵中。
陈德彪和钦差低估了任振堂。周围哪怕三四百人的羽林军,也拦不住任振堂这个级别的高手。
他开始不出手,不是害怕什么,是为了缅州的大局而隐忍。
不管圣旨的后面藏了如何的阴谋,到底是代表了至高无上的皇帝的。
如果真当场撕破了脸,那让缅州军全体将士置于何地。
但陈德彪等人做的太过分,任振堂断定,如果将缅州军和缅州交给了此人,必将遗留无穷的祸患,所以他必须奋起地反击。
任振堂一边在人群中穿行,一边大声呼喊。
“各位,陈德彪伪造圣旨,想要杀害身为边防将领的我等,实在是大逆不道,意图谋反,大家都赶紧杀进来,铲除逆贼!”
任振堂品行忠直,但并不是说他没有智谋,不懂得变通。要知道,仅仅作战勇猛,是不可能有成为大将的资质的。
现在就是谁赢了谁说的算,胜利者尽可以给对方扣上帽子。
毕竟,天高皇帝远嘛。
“废物,全是废物!快拿下他!”陈德彪急了眼。
他没想到,一个大宗师初期的武者有这么可怕的战力,数百人都奈何不了,而且还一副游刃有余,越战越勇的模样。
更要命的事,外面已经守不住了,虽说缅州军们并没有携带兵器,也很快地冲破了大门,杀了进来,等到那时候,他陈德彪插翅难飞。
砰地一声,大门直接撞到在地。
缅州军精锐蜂拥而入,并且,西厂探子,还有羽林右卫也打着‘平乱’的旗号出手了。
西厂不到三十人,但个个都是一流的好手,常锋等数人还是一流巅峰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