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

确定是在跟他说话？

小魔头大吼：“我让你跪下，给我爷爷道歉，听不明白？”

南宫齐也是怒发冲冠：“小杂种，奉劝你一句，别得寸进尺！”

小魔头没再说什么。

锵！

黑龙刃出现。

他一把抓住黑龙刃，毫不犹豫的一把扎进南宫子清的心口。

南宫子清痛得惨叫连连。

心口处鲜血直流，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染红了衣裙。

“苏凡！”

南宫齐双目瞬间发红。

“放心。”

“这一刀，还没有伤到她的心脏，但下一次就难说了。”

小魔头慢条斯理的抽出匕首。

“跪下！”

“休想！”

噗嗤一声。

黑龙刃又刺进南宫子清心口。

离心脏，又近了一步。

“跪下！”

“我……”

看着面色痛苦的孙女，南宫齐心里就刀割般痛。

从小到大，连他都舍不得骂一句，捧在手心里都怕化掉，可现在竟被那小畜生如此折磨。

苏凡啊，不杀你，老夫誓不为人！

噗嗤！

小魔头又一刀刺去。

“跪下！”

声音透着无情，冷漠。

南宫齐缓缓地瘫软下去，跪在虚空。

他斗不过苏凡。

苏凡的爷爷，只是一具骸骨。

他的孙女，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跪了……”

“他真的跪了。”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堂堂超级宗门的太上长老，竟当众跪下了。”

宗门弟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不愧是苏魔王。

连这种可怕的大修者，在他面前，都要老老实实的放下自尊和傲骨。

“磕头！”

“说，对不起！”

小魔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南宫齐忍耐着这份屈辱，看着身前的骸骨，缓缓低下头：“对不起。”

“磕九个！”

李有德大喝。

南宫齐抬头愤怒的瞪着李有德。

“瞪什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