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京城那边,就相对来说,治安和学术环境都要好得多。
凌槐绿想了想,也是,这个时候的沿海,那还真是群魔乱舞,乱的那简直叫人意想不到,前世的暂住证,弄得好些人.......
她有些忐忑道:“可....可我怕,我考不上京城的大学!”
她想跟裴观臣考同一所大学,又怕自己分数不过线。
裴观臣蹭了蹭她的鼻尖:“有我这个老师在,你怕什么!”
凌槐绿突然对着他娇声一笑:“那以后,就要麻烦裴老师您,多多指教了!”
她嗓音本就甜美,这时候,故意这么一撒娇,那声音就带了几分甜腻的娇嫩,让人瞬间心猿意马。
“小绿~”裴观臣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夫妻和谐,适当调节,更有利于身心健康!”
“啊~”凌槐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入了柔软床铺之间。
裴观臣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君子。
他年轻力壮,正是精力充沛旺盛的时候,没道理对着娇花一样的妻子,可以坐怀不乱当圣人。
次日,裴观臣正准备带着凌槐绿去运输公司,打算找个老师傅带着她学开车。
严禁突然来了。
“赵雪华的审讯出来了,你们....要过去了解一下吗?”
他说这话时,神情有些严肃。
凌槐绿靠着裴观臣,腿有些发软:“是不是关于我妈的事,有下落了?”
严禁眼里闪过同情,摇了摇头:“案子有点麻烦,你母亲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估计赵雪华也不清楚!”
两人哪里还有心思去学车,直接去了公安局。
不过短短一个月不见,赵雪华头发白了大半,人也枯瘦不少,瞧着似乎一夜变老了。
负责审讯的老余缓缓道:“她当年在外面,并没有挣到钱,而是给一个老板做了情人,拿回来的那些钱,也是那个老板给的。
实际上,她在外面做生意,因为经营不善,亏了不少钱,到处都是债!”
凌槐绿不关心赵雪华的往事:“所以呢,她拿我妈去抵债了?”
老余继续道:“那个老板的妻子大有来头,对她下了追杀令!”
赵雪华情知自己躲不过,就说服姐姐赵秀华,带着姐姐一起去了羊城,设计了姐姐和那个老板在一起,让原配给抓住。
而她连夜坐火车,以赵秀华的身份离开了。
凌槐绿捂住嘴,眼泪簌簌滚落:“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我妈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你要这么算计她!”
她哭的撕心裂肺,昨晚还在跟裴观臣说沿海黑道混乱,母亲落在那样的人手里,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赵雪华低着头,默然不语。
她什么也不想说,她其实可以远走高飞,但她害怕那个女人找到老家来害她儿女,不得不选择去害亲姐姐。
她也不想的呀,如果有得选,她又何尝不想做个好人。
严禁艰难道:“她招惹的人,是前几年羊城最厉害的何家,那个对她下追杀令的女人,叫何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