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里跳动的肆虐嗜血,叫她不自觉瑟缩。可是眼下的她似乎也没什么选择了。
刚点了下头,就被扯着甩趴到床上。
两只手反剪被压着,接着是勒在手腕上的禁锢。
简欢不安回头,刚好看到他把打了圈的皮带套了上去。
腕间一疼,动弹不得。
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我…我不会跑的,不用这样…”
娄枭的笑透着渗人的邪,“特殊的时候,得用点特殊的玩儿法。”
“为了那条野狗,你肯定能忍的。”
简欢恐惧的模样,非但没有激起他的怜悯,反而叫他折着她的力道更狠。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上方的灯光从明亮到刺眼,眼神从清醒到涣散。
柔顺的长发被湿汗浸透,又被抓成一团。
就连晕过去都是奢侈。
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灵魂顺从主人意愿飘出肉体。
刚刚升空,又被重新扯住脚踝,狠狠拽了下来。
每一根骨头都被碾碎,零落成泥。
天光亮起,简欢被放开手腕的时候,手臂已经麻木了。
一点都动弹不了。
趴在床上,湿黏的长发盖住半边脸,眼神空洞的像是死了一回。
娄枭套上衣服,转头看到她那样,唇角弧度残忍。
手背在她脸上拍拍,嗓音轻浮,“怎么样?还舒服么?”
没有回答。
哭喊了一晚上,嗓子早就说不出话了。
不单单是嗓子,被子外的皮肤都是斑驳的印记。
错落在白皙的肤色上,触目惊心。
就在他起身离开前,手指被没有半点血色的指尖握住。
娄枭顿了下,目光漫不经心撇过。
“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我答应你,就会做到。”
气若游丝的声音,“二爷…”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