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简欢就越觉得惶恐,身体僵硬,眼神乱飘。
她的僵硬传导至娄枭。
抵着她唇笑了声,“鬼鬼祟祟看什么呢,跟偷情似的。”
简欢趁着说话的功夫垂下头,躲开他侵略的范畴,“你还有事,该走了。”
“嗯。”
娄枭没再逼迫她抬头,在她发上吻了吻。
“回去等我。”
下车。
简欢目送娄枭的车走远。
发麻的下唇提醒着她,方才她是如何沉沦的。
她忽然很怕,很怕自己再留在京城,会忘记她要做什么。
她怕自己的理智会被那个蛊惑人心的男人一点点吞没,直到尸骨无存。
心里堆压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在过马路时她心神不宁,没看到拐弯冲出来的出租车。“滴——”
刺耳的车笛响起,车直直冲着她来,近在咫尺。
人在面临危险时,身体本能僵死。
就在简欢大脑空白时,忽然被抱进怀里,下一秒,车笛声擦身而过。
刺耳的尖鸣伴随着司机的怒骂声,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
简欢还没缓过来,直到顺着呼吸灌入鼻腔的沉香味,唤回了她的神志。
猛地推开。
她戒备的瞪着宫偃,“你怎么在这。”
宫偃难得的严肃了些,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容有了变化,“怎么不看路,这太危险了。”
简欢被他这种违和的样子弄得一愣,不过反应过来,立马换成了反感。“关你什么事,我就算是撞死了,也跟你宫家主没有半分关系!”
宫偃蹙眉,“别说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