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扫了眼脚边滚落的护肤品瓶盖,顺着往前看,是一个摔坏的玻璃瓶。
了然,“这是,瓶子掉地上,然后你踩到,摔倒了?”
简欢被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发毛,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委屈点头。
娄枭笑了,在她特意搁在身前的腿上扫了眼,“然后现在是腿摔坏了,起不来了是吧。”
明明他都是按照她设计的环节来的,答案也是她希望他以为的那样,可她就是心里没底。或许,是因为他的表情跟语气太像一个旁观者,没有半点的参与感,活脱在看戏。
为了不叫他继续摆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简欢倒打一耙,“你知道还不过来帮我。”
“算了,反正我也没人关心,就让我被瓷砖冰死算了。”
明明摆的是生气的表情,偏偏一双眼睛还在偷看他的反应。
扫了眼她姿势别扭的坐姿,娄枭终于施恩般的对她伸了手,“起来。”
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但戏都开唱了,硬着头皮也要唱下去。
撑着他掌心,简欢脚下一滑,又坐了回去。
仰头看他,“我腿疼,起不来。”
“哦?”
“这么严重啊?”简欢拼命点头,示意自己摔的的确很严重。
娄枭配合的询问,“站都站不起来,这可怎么办呢?”
当然是先给她抱出去,然后再取消明天的航班啊。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好这样说。
小手在地上画圈,“我的腿最重要了,要是不休息好,以后连舞都跳不了了。”
“不过也没人管我死活,我说这些也没用,就让我当个瘸子算了。”
娄枭听她明哀暗怨的语调,乐了,“瘸了不挺好么,省的你长着腿不走正道,专盯那歪门邪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