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宫灵,又有什么区别?
会不会有一天,她也会跟宫灵一样,恍然发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不会同情宫灵,但她会恐惧。
恐惧会不会有一天,他的残忍也会用在她的身上。
想问的话太多,最后只剩下了一句。“当初,你接受我,是为什么?”
密闭的空间里,烟味似是有形状一般,扭曲着锁着她,把她拉回了那一场错乱的开始。
娄枭凝着她的脸,良久,露出个笑,“因为你好看啊。”
简欢皱了皱眉。
她倒不会非要矜持的说自己不好看,可绝对到不了让娄枭看了一眼就非要对弟妹下手的地步。
更不要说当时的她缩在简四小姐的壳子里,每天都揣摩着如何模仿,生怕行差踏错,给家人惹来杀身之祸。
娄景杨说她木讷不解风情,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更别说娄枭的身份地位根本不会缺女人,单单靠着皮相,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有些烦闷,“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不用蒙我。”
娄枭见她要下车,捉过她开车门的手,揉了揉她掌心,“你看,我说真的你还不信。”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那天你跟景杨订婚,我看到你脱衣服了。”
简欢一愣,“什么?”
记忆被拉回订婚宴当天,在江梓莹来祝酒的时候,酒水不小心撒到了她胸口上。
当时宾客很多,她就一个人去了最近的一间休息室。
她穿的是一件一字领的礼服,衣服湿的不厉害,只是胸口里面被弄湿了。
解开了衣领拿湿巾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