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在背后关上的门,娄枭对着她笑,那笑怎么看怎么邪性,“意思就是……”他的目光沿着她领口往下,像是在用眼神剥开她。
就在司乐忍不住捂住领口时,他俯身贴着她耳侧,“你完了。”
“我……唔!”
司乐被扣着后脑深吻,甚至容不得她换气,就被卡在虎口上的手捏开了嘴。
她发出拒绝的鼻音,只是因为气不顺怎么听怎么可怜,娄枭放开她的时候,贴着她耳畔低喘的笑,“叫的这么好听,是怕我弄不死你么?”
司乐眼睛早就被他逼出了泪光,满眼控诉,“你缺德!”
娄枭笑的张狂,抬手接了她一滴泪捻碎,“现在才知道?晚了。”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司乐的背摔进床铺,她手肘撑着上身,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往后退,“你,你别过来。”
娄枭单腿压在床上,抬手掀掉了上衣,握住她的小腿,逆着光笑,“不过去?也成。”
话音刚落,司乐就被扯了回来。
男人的身体太过强健,压下来的时候,好似猛兽要咬断猎物的喉管,司乐眼睛紧闭,浑身上下都透着紧张。
上方一声低笑,骨节在她颈窝里滑过,“怎么这么可怜?弄得我都不忍心动你了。”她把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真的?”
娄枭笑的荤荡,“当然是假的。”
他附身下去撑着她的侧脸,“少说话,留点力气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