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陆匀胆子都要吓破了。
皇帝道,“按大周律法朝中官员德行有亏该以何罪论处。”
“回禀皇上,按大周律,官员道德品行有损,视情节可罢免官职或者罚扣俸禄,流放,监禁,甚至情节严重造成严重后果的可判处死刑......”陆匀徐徐道来。
苏德海一听,连忙道,“陛下,臣真的是喝醉了,臣什么都不知道,臣冤枉啊!”
苏炫也立不住了,跪在皇上面前,“启禀陛下,臣的父亲当时神志不清,臣怀疑他被人下药了才会做出那些荒唐行径,望陛下明查。”
“简直胡言乱语,本官也在太子府喝酒,怎么没有人对本官下药。”唐尚书也道,“分明就是苏大将军喝了酒管不住自己差点铸成大错,若不是被拦着,他脱了衣裳裤子就要将舞姬推倒了,臣等都看到了,他根本不像被人下药的样子,分明就是老不知羞,恬不知耻。”
“苏少将军说你父亲被人下药,你可拿出证据出来,甚至找出下药的人来。”唐尚书道。
苏炫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有证据,甚至连查找证据的时间都没有,是谁要害父亲,这一次不可能是江凤华,因为她在生孩子。
那日太子送了吴长寿的尸体到苏府警告,今天又让父亲在宴会上发疯,难道真的是太子做的?他要开始对付苏家了。
看来这次父亲是在劫难逃了。
他跪在地上,捏紧了手指,谢觞的太子之位还没有坐稳就敢打苏家的主意,他以为做了太子就真的永远不会被人替换吗?
苏炫恨极了这种无力感,只感觉被人宰割,他要做那个宰割别人的刽子手,而不是要做受宰割者。
苏氏一族为谢家守国门,他却敢阴父亲。
谢觞,你给本将军等着瞧,本将军要你求本将军的那一天,你以为打退了胡族,你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