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小姨说得对啊,看这帅哥的眼神,分明是对那美女情有独钟嘛!”一个中年男子,杨笑笑的姑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柳轻余,言语间满是轻浮与贪婪。
这群所谓的“亲人”,言语之间毫无亲情可言,只有赤裸裸的嫉妒与贪婪。杨笑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就在这时,陈玄天轻轻环住了杨笑笑的肩膀,用他那温暖而坚定的力量给予她支撑。他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仿佛在告诉她:“有我在,别怕。”
杨笑笑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紧紧依偎在陈玄天的怀里,放声大哭。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温暖,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她终于明白,这些所谓的亲戚,为了争夺财产和监护权,可以不顾一切地侮辱和打骂她,而陈玄天,一个与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却愿意不远万里来帮助她,这份真挚与无私,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亲情与温暖。在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谁才是她真正可以信赖的人。
这时,杨笑笑的大伯母声音尖锐地响起,她的言语中满是对陈玄天和柳轻余的不屑与敌意,尤其是当她的目光落在柳轻余那清丽脱俗的面容上时,更是嫉妒与厌恶交织。“哪里来的野小子和狐狸精,想拐带我们笑笑?门儿都没有!你们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屋内众人仿佛找到了共鸣,纷纷附和,声音中充满了敌意与偏见。“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想玩弄我们笑笑,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有我们在,你们休想得逞!”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与误解,陈玄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心中暗道:真是可笑,这些人以貌取人,哪里知道真正的世界?但他并未失态,只是紧握着杨笑笑的手,目光如炬,扫视着这些所谓的“亲戚”与“长辈”,眼中满是冷冽与不屑。
“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至极!杨笑笑的父亲尸骨未寒,你们便在这里争权夺利,不顾亲情,不顾礼义廉耻!我告诉你们,我虽非富二代,但我有足够的资格和能力站在这里,保护笑笑,守护她应得的一切!”陈玄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震得屋内众人一时哑口无言。
女屠夫见状,仍不死心,继续胡搅蛮缠:“哟,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谁啊?还谈礼义廉耻,你见过笑笑她爸的尸骨吗?就在这里大放厥词!”
小姨妈王美玲也趁机添油加醋:“就是,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我们家的事?还富二代呢,我看是败家子吧!”
陈玄天闻言,眉头紧锁,目光扫过空荡荡的灵堂,只见杨辉的照片孤零零地挂在墙上,四周空无一物,连基本的祭奠用品都未备齐。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悲凉,随即转向杨笑笑,轻声问道:“笑笑,你父亲的遗体真的在医院停尸房吗?”
杨笑笑点了点头,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是的,他是意外去世的,遗体需要解剖检查,所以一直在医院。”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着王美玲,坚定地说:“小姨,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照顾自己。陈玄天是我请来帮助我的,你们没有权利对他指手画脚。请尊重我,也尊重我的决定。”
这一刻,杨笑笑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成熟,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和主见的年轻女性。而陈玄天则在一旁默默支持着她,用行动证明着他们的友情与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