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会欺负我，你偏心！我要告诉爹地！”

穆莎莎不服，倔脾气上头撕心裂肺，眼睛都气红了，只想一抓二咬三踩脚。

但是大哥脸色好吓人，像一巴掌拍死她的样子真真恐怖。

穆莎莎噎了噎喉咙，渐渐恢复冷静。

也不作了，乖乖走进电梯。

“你什么时候认识商则言？认识多久了？”穆云长卡在电梯门上，黑着脸冷声质问。

“没多久。”穆莎莎补刀，“姐姐也认识。”

穆云长：？？

莎莎为什么一直提起可可？

“大哥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穆莎莎扭头不看穆云长，心梗道。

穆云长沉默两秒，走进电梯。

阴沉沉的脸色越来越迷惑——他以为莎莎认识商则言，调查方向变一变，或许有突破……

结果可可也认识？

这不闹吗？

受害人和嫌疑人事后……

穆云长抖了抖，阻止自己继续脑补下去。偏偏莎莎说的煞有其事，即使他不信，也心生疑窦。

微信喊了辆网约车，穆云长塞养妹进后排座，严肃告诫，“不要跟商则言联系，他风评不好。”

穆莎莎不悦反驳，“这句话，大哥应该和姐姐说。”

穆云长：“……”

网约车开走了，穆云长脑子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来到监控中心。

因为商宴涉及机密，隐私等因素，并不是所有地方都设有监控。

外紧内松。

监控屏幕里，商则言女朋友从进入警戒线开始，全程戴着大檐帽，看不清一点面容。

她婀娜多姿、玲珑有致，足以叫男人喷鼻血的绝美身材，是那样的致命吸引。

如此绝色尤物，怎么可能会是小妹？

小妹长年运动装、休闲装，走路像阿飘，不是，顺嘴了！小妹或自卑或胆小或封闭，绝不可能有此自信与妖娆。

穆云长实在代入不了。

再次拿起手机，他拨打妹妹电话。

“嘟、嘟、嘟……”

穆可可下了电梯，走在空旷无人的地下室。

她想离开。

生怕下一秒被大哥撞见。

可是她走不了。

来时坐的商则言的车，出去……估计还没走到大厅就被大哥逮个正着。

唉～～出不去。

总不能像阿飘（人家有灰常漂亮的官方命名：中微子／幽灵粒子），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荡来荡去吧？

怪吓人的。

穆可可摸出手机，拨打肖琦电话。

“地下停车场，来找我。”

肖琦瞄一眼寒着脸忙于应酬的商爷。

商爷不开心。

属于那种莫名其妙，威力巨大，杀伤力巨大的不开心。

莫不是因为穆小姐走了？没有留下来陪他？

造孽啊！

肖琦不想承受无妄之灾，默默起身。

“车钥匙给我。”穆可可打字道。

“……蛤？”肖琦愣了愣，又道，“穆小姐要开车离开？”

穆可可摇头，“脚站麻了，车里坐会儿。”

肖琦：………

忽然有点想笑，看着穆小姐认认真真的可怜样子，他忍不住唇角上扬。

穆可可：“你嘲笑我？”

肖琦双手抱拳，笑意却更深了，“不敢。”

……肩膀不要抖这么厉害，或许我就信了。

肖琦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礼貌，极力控制微表情，说道，“穆小姐是想在车里等商爷吗？”

“不然嘞？”

她有别的选择吗？

“太好了。”肖琦如释重负，从兜儿里摸出备用车钥匙，递给穆可可。

“穆小姐想吃点什么吗？我去拿。”

“气饱了。”

上车，关门，穆可可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