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眼中满是痛心疾首。

“母亲，只要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就算斩断七情六欲又如何？”

“我不想再受人欺负，不想再被人踩在脚下。”

“我要变强，我不仅要主宰自己的命运，还要掌控他人的生死。”

一向听话的柳寒烟，这一次却是摇头拒绝了母亲。

她虽然还未完全做到无情无义，但也已经与之前不同了。

对于母亲虽然敬畏，但也不会百依百顺。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柳若云柳眉怒竖，指着柳寒烟的手指都在颤抖。

“母亲，您从小便带着我到处逃难，我们被人坑过，被人骗过，还被人拐卖过，甚至还当过乞丐，沿街乞讨。”

“那些悲惨的过去，我再也不想体验，所以我必须要变强，唯有强大起来，才能成为人上人。”

“母亲，就算您不告诉我父亲的事情，但记忆传承已经出现，我不会放弃【大道无情经】的修炼。”

“您放心，我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起来，到时候带着您一起过好日子。”

柳寒烟虽然道心被破，但变强的信念却从未改变过。

而她悲惨的童年也造就了她扭曲的性格。

“寒烟，我不求你变成强者，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快乐！”

柳若云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傀儡。

“母亲，我的快乐就是变强！”

柳寒烟语气坚定，根本无法被说动。

门外的陈凡将这番对话尽收耳中，对于柳家母女的过去，微微有些了解。

这些事情，之前的柳若云和柳寒烟可从未说过。

没想到今日自己检验龟息真定的效果，居然听到了这些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