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低的法金属实是有点侮辱人了。
我朝他下了逐客令,看他是刘鸿文的朋友,我免费送了他一招:“教你个不花钱的法子,你去寺庙里天天念经,诚心跪佛菩萨面前,指不定菩萨看到你的诚意,就替你解了这一难。”
闻言,他一拍脑门:“我咋没想到呢,那行,那我先试试……”
他开开心心地走了,刚合上门,我就感觉我身后有人,那麻麻的凉意从尾椎骨冲到了后颈窝。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脑袋,从厕所门里探了出来,在偷偷地看着我!
我吓坏了,一回头看到厕所门口探出半只脑袋,跟恐怖片似的,这谁能顶得住啊?
纵使我对鬼魂几乎免疫,面对此情此景,我还是吓得浑身发毛,差一点就魂飞魄散。
敢情这陈斌离开,却把‘好朋友’落在了这儿。
我强行扭过头,顺手抄起了打鬼鞭,将房门拨开,侧身让出一条道。
“赶紧走!别逼我动手,三、二……”我还没数到一,面颊就感觉到一阵凉风经过,伴随着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从我面前一闪而过。
等我再次看去,屋里早已没了那女鬼的踪影。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女鬼也已经离开,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我是以第三人称上帝视角,看着自己躺在床上。
大概凌晨一点左右,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噔噔噔地走进客厅,朝着我房间走来。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我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着急上火地大喊着:“快醒来,有东西来了!”
可惜我喊破喉咙,床上的人都毫无反应。
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进来,站定在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