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盛拓其实对钱柔没什么感情,之所以留着她是因为她身后有很厉害的靠山,还说以前的婚姻也是利益捆绑,并不是因为爱情,还说外界传闻盛拓很疼爱自己的小儿子是因为他爱自己的第二人妻子,其实并不是,说盛安岚母亲的病逝有内情。
孟希多看了那个人一眼。
他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穿着也还算体面。
这个年纪的人,八成是在盛氏集团干了很多年的人,兴许还真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内幕。
孟希让人将盛拓的那些手下全都带了出去,只留下了魏英杰那些人。
她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魏英杰的如意算盘打的挺好,还特意让自己的手下穿了制服,意图混进杨帆他们的队伍,从内部打盛楚一个措手不及。
只可惜他们算错了,杨帆他们长途跋涉而来,只有身上穿着的那一套衣服,孟希就把自己之前从商场顺回来的衣服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件,都是短袖。
有短袖穿,他们自然不会再穿自己厚重的制服。
所以他们一从小区北门进来就被发现了。
在他们小区,就没人穿那么厚的长袖衣服了,而且而是制服,想不被注意都难。
结果就是弄巧成拙,一下就暴露了自己,被逮了个正着。
昨晚他们三十多人一起挤在这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小房间,而他们偏偏还是穿着制服,热的就像被放在蒸锅上蒸,一身一身的出汗,汗出的多,这会儿口干舌燥的,感觉舌头就像被一只手拽着往肚子里拉。
一方面他们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另一方面也是渴的没办法张口,多说一句话就多消耗一点儿唾沫呢。
“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孟希问。
几人看了孟希一眼,都没说话。
孟希微微点了一下头,说:“你们没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将这个房间门窗紧闭,然后在再生两个炉子。”
几人惊讶地看向孟希。
孟希效益盈盈地说:“我跟你们魏连长有过一面之缘,他曾经是曹远的指导员,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得多照顾你们一二,不能让你们受了冷冻。”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说的就是孟希。
他们从昨晚到现在没喝一口水,又出了那么多的汗,早就热的要虚脱了,还给他们关闭门窗,生炉子,这是要让她们虚脱而死啊!
孟希吩咐完就离开了。
很快,门窗紧闭,炉子也生了起来,这个房间变成了一个大烤箱。
在门外守着的肖缘冲孟希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牛,在五十度的高温环境下还生炉子,这不得烤成肉干儿,这可比一枪毙了残忍多了。”
孟希笑道:“这不还是以前跟你学的么,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办法。这都是些硬骨头,不能来硬的,就得这么着。”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肖缘就是这么对付那些欺负自己和孟希的人的。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启蒙老师呢。”
“那可不。”“我来找你是有事儿要跟你说。”
“走吧,边走边说。”
孟希和肖缘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离开,守在门口的几人不约而同地想。
宁可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