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其他人亦是如此,表示是办事不力才受罚。
她和裴渊临之前就交代过,办事需赏罚分明,也因为纪律严明,挨罚的人从不敢有怨言。
其他那些将士的家眷亦是一致表示,他们就是犯了点错。
不管事情大小,主子既然过问了,按理来说,手下定不会隐瞒。
此刻他们的遮掩,更加让元舒觉得奇怪。
“王妃,真的就是寻常的赏罚而已,您怎么来了,这边请。”
管事的带着婢女前来,取下了元舒身上的背篓。
元舒抿了抿唇,疑人不用,既然给了他们管事的权利,这点信任感还是得有。
一味地插手和质疑手下的决定,会将他们的威严扫地,不利于团结。
“嗯。”
见元舒不再过问,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执行惩罚。
此时,一个妇人哭哭啼啼跑来,“夫君,豆豆拉肚子过度,都拉出血便了,止泻药都没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闭嘴!”
趴在地上准备挨罚的男人一下子窜起来,又是着急又是呵斥地,眼睛都红了。
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元舒的方向,担心被看出什么。
女人捂着脸,拼命地擦拭眼角的泪。
“我要下山买药!”也许是因为身体也跟着虚弱的缘故,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孩子在哪儿,带我过去瞧瞧。”
妇人被搀扶起来,此时她才注意到跟前之人是元舒和裴诗诗。
她面色更白了,“民妇,我.....我儿没事,多谢王妃关心,民妇下山买点止泻药就好。”
“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元舒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跟他们受罚有关,快说!”
她气场全开,那威严的姿态不输于裴渊临,周围的人有些迟疑。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此事我们能处理,王妃您.......”管事的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弱弱地。
此时,那妇人咬了咬牙。
“王妃,妾身说.......求您帮帮我家豆豆。”
男人握着拳头,想要过来捂自家妻子的嘴边,被元舒一个眼神震慑在原地。
妇人简言意骇说了情况。
原来,后山的水稻玉米都收获得很好,原先准备的粮仓都快装不下了。
他们抓紧时间修缮了一个,但因为忙中出错,前段时间漏雨,粮食被淋湿,前两天才发现。
有不少的玉米和少部分的稻子出现了发芽的情况。
他们舍不得丢弃这些发芽的粮食,也舍不得喂牲畜,就拿来煮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