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马车里,听着问话,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和鬼,就将刘智龙的事说了。
“他是你们刘家的太祖叔爷,活着时,是从三品带刀侍卫,现在是我堂口上的碑王。”
说完之后,长生没有吭声。
我也就没再解释。
反正这些事他也看不见,理解我呢就会支持我的。不理解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是没用。
等到了家门口,他扶着我出了马车。
突然来了一句。
“爹娘能上堂单吗?’
我就保持着弯腰下马车的姿势,双眼盯着在马车下方的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语塞。
“不能就算了。”
长生看我没回答,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我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这事我说了不算,太祖叔爷说了算。”
现在堂口上地下那方面才俩个人。按理来说最少三个的。
想着慢慢选这个人,没想到长生提了这个要求。
“你帮我问问。”
长生一听这话,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点了点头,然后背着背篓往里面走。
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将马车往马圈牵的长生。
“你恢复记忆了?”
长生听见我说这个话,拿着缰绳的手一顿。
“没有。”
我们俩个之间,好像莫名的有一种距离感。
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认为是他失忆的缘故。
不过现在他说给爹娘上堂单,我就觉得他好像是恢复记忆了。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
到了屋子,吃过晚饭就直接休息了。
这一天就干了这么一个活却累的不得了。
第二天醒来,我就将休息三天的纸张贴在大门外墙上了。
来看事的人,一看这个纸张大多都走了。
但是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绕来绕去的,说什么也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