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威武,天命所归,大庆溃败只是时间问题。”
营中的将领们纷纷举杯恭贺。
不只是努尔哈,就连他们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陛下,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伊布功这时站了出来。
“但说无妨。”努尔哈兴致极高。
“这几场战斗,咱们赢的有些蹊跷。”伊布功拧眉道,“微臣以为,此一战大庆军似乎在有意避开伤亡,只伤不杀,会不会是萧衍的毒计......”
“毒计,只伤不杀,还是在战场上,你将这种事称为毒计?哪里毒?”努尔哈反问一句。
“额......这......”
伊布功哑口无言,比起萧衍之前动则死伤十几万人的情况。
这种只伤不杀的情况,怎么能算得上毒计。
甚至可以说,太过仁慈。
伤兵养一养还能用,可人死不能复生,怎么算都是大金赢了。
“伊布功,不要疑神疑鬼,朕告诉你,如大金的黑火药一样,我等这次突击也让大庆措手不及。”
“他们毫无防备,而我等势如破竹,如此结果再正常不过了。而且,今日黑火药的作用极为有限,朕以为,大庆强弩之末,萧衍再无毒计!”
努尔哈一锤定音。
萧衍废了!没毒计了!只能被动挨打了!
若是真有毒计,他会不用?
努尔哈此刻自信心爆棚,哪里还听得进去伊布功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伊布功纵然觉得蹊跷,却在再也无力反驳,“陛下英明!”
努尔哈站起身,“将士们,大起精神来,那大庆就是兔子的尾巴,他长不了,要灭我大金,痴人说梦!”
“陛下万年,大金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