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说这是啥?蒸馏酒?”
脚夫迷瞪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呵呵,你个泼才还知道蒸馏酒?”秦翰怒极而笑,“还当真要赔给本相?”
汴京码头的脚夫,肯出力,一年到头也就二十两银子。
这一坛酒,价值五千两,一辈子都还不清!
“若是蒸馏酒的话,小人......小人可以赔......赔给相爷一模一样的......”脚夫颤声说道。
秦翰笑了,他不过才离开汴京半月,半月而已,这汴京变化这么大,一个脚夫都能赔地起蒸馏酒了?
“好!好啊!赔本相一模一样的一坛,否则,本相要你的命!”
“是......是......小的这就去买......”
脚夫也不敢耽搁,连忙起身,秦翰当然不会放任他就这么离开,一挥手便有几个侍卫跟着脚夫一起离开。
秦翰看着摔碎的酒坛,心都在滴血。
混蛋啊!本相的银子,银子啊!
一个小小的脚夫,怎么可能赔地起这么多钱,绝无可能!
必须杀人泄愤!
弄碎了他的酒,比要了他的命都难受!
然而,还未等秦翰悲伤多久,那脚夫去而复返,手中果然抱着一坛酒来,秦翰一愣,“这是何物?”
“回相爷,这就是蒸馏酒啊。”脚夫回应道。
还真买来了?!
秦翰一愣,眯眼道:“你可知欺瞒本相的后果?”
蒸馏酒和寻常的酒很容易分辨,寻常的色泽为黄色,浑浊不清,入口涩味,而蒸馏酒则不同,清澈如水,入口回甘,香甜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