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回去,莫洆誉在外面开了房,带主题的那种,选的是紫色爱情主题的套房。
刷了门卡进去,中心位置紫红色的床幔飘飘,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玻璃外面有一个升降窗帘,遥控器在外面,已就是说,你在里面洗澡,如果外面的人有想法他把窗帘摇上去,就能欣赏里面的风情。
莫洆誉关上门,有种气氛从他关门的那一刻就起来了。
她有些“局促”,坐在榻上有些“紧张”地抠着衣角。
莫洆誉瞬间就喉咙发紧,还没干什么,就有反应了。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到怀里,细细亲吻:“阮阮,你真美。”
外套方才就已经挂在衣杆上了,她身上的毛衣是一字肩那种,本来就能看到笔直精致的锁骨。
莫洆誉把头往下埋,毛衣领往下了些,她今天为了穿这件毛衣,用的是…...
她的声音太过缱绻,听着便像是一种无声的~~,心里的某些念头在这样的氛围里总是会悄无声息地慢慢疯长。
“别。”
高山流水,鸾鸟轻啼。
他被衣服挡住去路,微微起身,唇一点点擦着她的耳垂,温柔呢喃:“阮阮,健康话本,嗯?”
耳垂是一处雷区,是强势的晚风绝不会放过的地方。
蔽体的晚霞一件件降在床尾凳上,长裙、薄袜,不断堆叠着。
望着天花板的灯,墨发散开,星影摇曳。
山迹跌宕壮阔,平川一览无余。
只剩一条缀着银链子的星纱遮蔽,那薄薄的亮晶晶的细碎纱缎挡不住青丛,也挡不住粉红色的水帘洞。
晚风轻轻择搓着细泠泠的脚踝,一轧一折,一轧,一折。
都说姑娘的脸为心上人而红,如今看来倒也真是如此。
心上人爱娇,瞧得仔细,听闻水声潺沅,林荫寻谷,怎能不脸红了去。更别提,且看着那甘甜的山泉下落,途径两侧丰茂的水草。
贝齿轻轻压着唇,楚楚可怜的看他。
阮羲和那张脸太骗人了,只要她露出那样的眼神,总让人心软无比,但是这种时候。
这般姿态就无异于撩火。
他两只手撑在她身侧,把夜莺锁于怀中,闭着眼睛,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私语:“阮阮,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