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满当当的一桌,别看盘数多,其实根本就不经吃。
且说那焗蜗牛吧,要是不顾及形象,她可以一口一个!
坐到韶至的对面,她故意不看他,自顾自用叉子戳起了生蚝。
按礼仪来说,她应该先吃冷菜,不过大家私下里吃饭其实没那么讲究。韶至拿起醒酒器给她倒了一杯干白葡萄酒解腻。
“明天我陪你玩。”
这位爷惜字如金,主动来这么一句都算不错了。
“不用不用,我不用人陪,你去忙,不用管我。”她反驳的太快,这不难让人看出她不愿意。
男人抿酒的动作一顿,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所以,那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高脚杯与灰色大理石台面相撞的那一瞬间,声响清脆的让她心口微微发抖。
“今天他碰你了。”
第一个说话,基本上听不出喜怒。
但是阮羲和捏着刀叉的手紧了紧,第二个是疯批说干就干,第一个不是,第一个属于那种“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个“他”大抵指的是第二个。
“没,没啊,不是你给我涂的防晒吗?”她故意偷换概念。
韶至突然站起身,她“吓得”叉子都掉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和那人毕竟是独立的个体,他只是大概能察觉到他在干什么,具体的记忆两人是不共享的,只不过他们这么多年不管做什么事都对,对方毫无保留,一直相处的很融洽,这与记忆共享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自她出现以后,他们之间便不约而同的各自隐瞒了一些同她有关的事情。
“我。”
只她迟疑的这片刻,他便已经绕过桌子走到了她身边。
阮羲和悄悄咽了一下口水,就是不看他。“他今天和你待在一起。”
男人的声音里夹杂着某种复杂情绪。
空气里浅浅地飘着一丝酸味。
“我。”
“他*的你那么舒服吗?”
阮羲和瞬间满脸爆红!
这人,这人说的是什么话啊!
韶至一把掐住她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她甚至还来不及尖叫,他便已经吻上她的唇,声音模糊且低哑地开口:“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