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序:这还用你说,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娶和小姐
周丛:…...你克制点
封序:和小姐这回这个男朋友,很沉得住气,我替先生试探过了
周丛:别自作主张
封序:你就可劲胳膊肘往外拐吧,今天不想理你,拉黑你一天,明天见吧狗子
周丛:…...
…...
国宴厅里陆陆续续进了人。
大家都轻手轻脚的,屋里安静极了。
眼看着位置一个接一个地坐满,气氛反倒郁发凝重沉默了。一桌子的人,还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门口的光线突然被挡了一下。
随即,一波亲兵分列开来。
他被人簇拥着进来,最后坐到了主位上。
“大家都随意些,今天就是简单的家宴,不用太拘束。”
鹤南弦的笑容是恰到好处的温和与包容,带着三四分的亲切,六七分不怒而威的距离感。
商拾应好像也是这种类型,但两人又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倘若都用国画来表述。
前者是大气磅礴的山水墨画,点滴晕染都烫在天地之间,柔和里带着强硬,强硬里兼具着包容。
后者是花鸟是市井是人文是杂谈小记的随笔,是恰到好处的对仗与留白,温和又圆滑,长袖善舞且忍耐克制。
离的近的几位,立刻笑盈盈地捧场,离得远的都只是笑笑,却不敢多说。
领导说不用太拘束,那是领导客气,真要一点不注意,那就是没有边界感了。
能一点点爬到这个层面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大家都清楚的很。
也不需要别人提点。
鹤南弦没有动筷,底下的人连杯子也不敢先碰一下,唯恐自己失了礼数。
外国人用餐时,鲜少有人开口说话的。
但是国内就喜欢在饭桌上讨论事情。
鹤南弦只是提了一句当今社会的婚嫁问题,底下捧哏的很自觉便接了话。
有位老领导再过一年就要退休了,他家孙女今年27岁,还没有嫁人。
现在说起来,眉宇间也都是愁绪。
闻及此,鹤南弦筷子一顿,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商拾应一眼。
不过,没停留多久便收回了目光。
那位老领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落在商拾应身上时,顿时眼神一亮:“小商还没有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