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经点。”
“好。”
阮羲和:…...
这男人果然住自己隔壁,阮羲和有些头疼,算了,他开心就好,也不用管别人死活。
门卡刷开了房门。
“滴滴滴”门开了。
“啪嗒”一声,门关了。
她把那一袋外卖放到桌子上,塑料袋里多出来的两罐雪花啤酒同大理石的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羲和轻轻捏了捏眉心,打开手机的日历本,盯着上面的日期微微出神。
…...
“澧哥,你怎么今晚老盯着这一片啊,那个人很可疑么?”
小弟不解地看着“入定状态”下的霍澧。
“嗯。”
小弟得了回应瞬间来了精神,立马站直了身子,神情严肃地看着底下的商拾应。
霍澧嘴角微微上扬了些,随即又悄悄抿成了一条直线。
傻子。
…...
戚司喻刚结束一台手术,摘了手套走出手术室,坐在长椅上休息。外面夜色沉的厉害。
他假寐着靠着后椅,双手因长时间高度紧绷而无力地垂放在腿上。
外披的白大褂口袋里突然连连振动。
他闭着眼睛从兜里拿出那部手机。
看也没看就按快捷键接通了电话。
“喂。”
“小喻,明天带团队去一趟京城。”
戚老爷子一大把岁数了依然中气十足,身体康健的很。
“患者性别、症状、患病时间。”
他不假思索地开门见山。
老爷子也没绕圈子:“性别男,症状对方家属没有明说,应该是没有生育功能,或者生育障碍,患病时间大概是四年左右。”
戚司喻闻言轻轻皱了一下眉,哭笑不得地用手指揉了揉眉心,声音里透着三两分无奈:“爷爷,我不是生殖科医生。”
“我也跟你明说,是你傅爷爷家的亲孙子,你亲自压阵,人家也放心些。”
戚司喻原本有些乏了,闻言突然坐直了身体,字里行间的倦怠散了个一干二净:“傅修?”
“嗯。”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瞬间给老爷子整不会了,多严肃的事啊,笑什么呢?
只不过,还不等他发问,戚司喻便开口了:“他是后天畸形吗?还是先天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