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了,谦虚了,我今晚就不行,一直输。”宋辞随意地将牌推进麻将桌里。
不一会,机器就哗啦啦地响起来。柯霾拖了条小板凳坐过来观战:“咋样啊,谁赢最多?”
“阿大赢最多呗,我们几个都输死了!”越岐“丧着脸”嗷嗷着。
“嚯,牛逼啊哥,一会请客吃夜宵啊!”
“没问题!”阿大红光满面,阔气地答应下来,赢的人请客很正常。
今晚就这么一会他都赢好几万了,啥夜宵都请得起,干就完事了!
宿泫雍提着两包纯生进来。
“喝点都?”
“没问题啊,冰的不?”
“当然,兄弟办事,肯定给你安排妥妥的!”宿泫雍挑了下眉,冲宋辞笑到。
可以说,一时间,屋子里所有人都很满意!
…...
阮羲和买的东西多,她又是吃了晚饭才过来的,肚子里实在塞不了太多。
也就越颉亲手剥的那一碗小龙虾,她拿牙签戳着,当小零嘴吃。
这一桌子的夜宵,主要还是给越颉买的。
他平时吃东西很快,今晚却刻意放慢了速度。
屋里亮堂堂的,盈盈微光,润润清凉,万般夜色沉寂。
每一束月的清辉都在他身后盛放。
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举手投足间,总有股说不出来的优雅。
她略微惫懒地靠着沙发,仔细瞧他的眉眼,明明欺霜赛雪、清冷幽远,可那唇沾了绯红色的汁儿,总叫人想探出手去,在那薄薄的唇上点点。
不是胭脂更胜胭脂,凭白冷厉又风流。男女之间,无非就是那点事。
阮羲和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吃那么慢。
无伤大雅的事,纵着也没什么不好。
左不过些心知肚明的。
反正搞事的走了,她也不着急撤,索性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
只是,右眼皮莫名跳了跳。
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的直觉向来准确,思来想去,还是轻声开了口。
“肆肆,你帮我瞧瞧,那几个小的,在干嘛?”
044早监测到那几个的动静了。
只是,她平日里关闭了这项功能,所以,即便它知道也不能说。
难得今天她问了。“他们还有一分钟就要过来敲门了。”
“什么?!!”
…...
“咚!咚!咚!”
罗德里克刚洗完澡,准备关灯睡觉,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