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洪守阙惊恐地望着那火光冲天的北门,满脸都是恐惧。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武器,竟然将城墙都炸塌了。
他惊恐万分,瘫痪在地,浑身汗流浃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铁骑入城的隆隆声。
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震撼着整个泰州城。
洪守阙听到这声音,心中一沉,知道大势已去。
他惊慌失措地转身,想要逃回府内,但双腿却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动弹。
城中的百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他们纷纷躲进家中,紧闭门窗,不敢出声。
整个泰州城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那铁骑入城的声音在回荡。
洪岳毅站在城楼上,原本得意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
他看到叶澈带着铁骑进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他试图叫人抵挡,但那些原本应该守护城门的士兵却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泰州郡一向比较安稳,甚少发生战事。
这些士兵早已被安稳的生活磨掉了血勇之气。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们选择了逃跑而不是抵抗。
洪岳毅看着那些逃走的士兵,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他知道,泰州城已经守不住了。
叶澈的铁骑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控制了整个泰州城。
洪守阙和洪岳毅父子二人被俘虏。
他们面对叶澈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得意,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太守府内,大堂之上,叶澈端坐在主位。
一袭蟒袍衬托出气宇轩昂的气质,手中端着茶杯,散发出淡淡的茶香。
他的目光扫过堂下,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审视。
堂下,一众泰州郡的官员跪拜在地。
他们昔日的风采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安。
洪守阙和洪岳毅父子二人更是跪在最前。
他们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叶澈,脸上的惊恐之色一览无余。
叶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轻蔑与嘲讽:
“洪大人,洪岳毅,你们父子二人昨天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今日就这般模样了?难道是这泰州郡的水土,让你们变了性子?”
洪守阙浑身一颤,额头冷汗直冒,开口道:
“五殿下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昨日多有冒犯,还请五殿下恕罪!”
洪岳毅也紧随其后,跪求道:“五殿下,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交出所有家产,只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
叶澈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洪守阙和洪岳毅面前,俯视着他们,淡淡地说道:
“饶了你们?昨天你们怎么不说?现在知道求饶了!我本来只是找你们借点粮食而已,你们倒好,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也不愿意借粮!”
大堂之上,一片死寂。
只有叶澈那冷冽的声音在回荡,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叶澈声音冷冽地喝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