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贾怀珍手腕一扬。
那枚温润的玉佩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在李凯手中。
李凯接过玉佩,只见玉佩确实是皇帝之物。
他面色凝重,将玉佩递给了叶澈,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就在这时,贾怀珍话锋一转,又补充道:
“另外,我还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拍了拍手,厅外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虞国公窦言被两名宏国士兵押解着步入厅中。
窦言衣衫凌乱,神色憔悴。
一见此景,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李凯大步流星地跨至窦言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
“窦言,你告诉我,陛下真的落入了他们手中?!”
窦言点了点头,泪水再次决堤而出。
李凯怒吼道:“简直是岂有此理!你们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梁,竟如此贪生怕死,竟敢撺掇陛下逃离!你可知道,我们只需再坚守一日,便能迎来大胜的曙光!你们却选择弃城而走,你们还配称之为人吗?!”
他的声音回荡在厅堂之中,充满了愤怒。
窦言闻言,更是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羞愧难当!
贾怀珍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现在,你们应该相信大乾皇帝确实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得意。
叶澈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着贾怀珍,沉声道:
“说吧,你们究竟有何条件?要怎么样才能放回我父皇。”
贾怀珍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们国主的要求很简单,大乾需将宁西行省割让于我宏国。此外,大乾的火器技术也需无条件交出。”
在场的众人无不愤怒!
贾怀珍得意地扫了眼众人,趾高气扬地说道:
“当然此外,你们大乾每年还需向我们宏国进贡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以及各类丝绸、锦缎各一百万匹!”
此言一出,厅堂之内顿时哗然一片。
众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望着贾怀珍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庞。
杜建伟闻言,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贾怀珍,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
“你们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居然想要我整个宁西行省!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着,他猛地捂住胸口,仿佛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安州便是宁西行省之内。
宁西行省是大乾最大的行省,一共有十几个州郡,岂能会割让!
贾怀珍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得意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说:
“国公爷,此言差矣,我们所求的可不仅仅是宁西行省,还有那些火器技术,以及贡品,每一项都是必不可少的。当然,这也是为了两国之间能长久和平共处,不是吗?”
叶澈此时已忍无可忍,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