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几乎全是赵祁在喂她,每次她想开口,就会被他打断。
许娇最后不说话了,抢过勺子,吃掉最后那几口饭后,连忙对他说:“我已经吃饱了,别再喂我了。”
“我胃不好,吃多了也是一种负担。”
这句话说的倒是挺对,赵祁没再喂她,自己也吃了点,然后就说:“我公司……”
“今天是周末。”
她才是那个更热爱工作的人,今天她都呆在家里打算休息,他能有什么工作要忙?
能有几个人那么没眼力见,在今天联系他谈工作?
谁不知道他赵祁是白捡了个公司,虽说能力好像还不错,快要倒闭的公司落进他手里,没多久就起死回生。
但这人确实是不爱上班,隔三差五的翘班,一个月都不容易在公司见他几回。
赵祁尴尬的笑了下:“是其余的工作,不是公司里的事情。”
分明是特别假的谎话,但他还是说了出口。
完全不是想要把她给骗过去,只是告诉她,他要离开,让她别再说些其余的事情了。
许娇偏偏不想让他如愿:“躁郁症,对吗?”
“你在说什么?刚才的只是止疼药。”
赵祁都到了这个份上,却还在嘴硬。
许娇叹了口气,如实说:“我拿你的手机给医生打了电话,从他嘴里诈出来的。”
其实还给其余的人打了,但是应该不会给他造成什么麻烦,就算真的造成了麻烦,也是他活该!
许娇把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然后笑嘻嘻的看着他,向他寻求夸赞:“我聪明吗?”
“……”赵祁没有说话。
她接着洋洋自得的说:“你昨天……虽然你一直都比较凶,但是昨天太吓人了。”
虽说她如今还活蹦乱跳,情况比之前好上不少,但是他昨天哭的太莫名其妙,也真的吓到了她。
她知道这人多多少少还是要一点面子,之前一直都没有哭过,肯定也不想她再多提起这件事情,所以直接把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敏锐。
“你的喘息声都与平日不同,再加上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我还以为你有新欢了呢,结果你身上没有出现别人的香水味。”
更别说是挑衅的口红印、女人的长头发。
在赵祁与自己分房之后,许娇就开始不动声色的关心起这些事情,万幸没有发现任何这类的痕迹,但心头的困惑却越发浓郁。
时至今日。
说起来,其实她是松了口气的。
至于躁郁症?
在这家伙扰乱她和傅执的婚礼的时候,她不就已经知道这家伙不对劲?
何况后来还把她给关在地下室了。
如果在接连发生这类的事情之后,她还觉得对方是什么纯粹善良的人的话,那她才是那个应该找医生好好看看脑子的人吧。
“没有找别人。”他艰难的开口,解释的却是这件事情。
他认真的说:“只有你,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我才不是傅执那种三心二意的烂黄瓜。”
听到这句话,许娇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还很骄傲?”
“这不是应该骄傲的事情吗?专一从来都不是缺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