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话,下午再说吧。”
反正……
就像赵祁说的那样,确实没什么需要她卖命的地方。
刚刷个牙,困意就席卷上来,她迅速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就陷入了熟睡。
是很难得的一场美梦。
她紧皱的眉头舒展,嘴角上扬,抱着被子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睡觉。
赵祁安静的注视这一切,略冷的指尖摸上她温热的脸颊,叹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姐姐。”
“怎么样你都不接招。”
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
“你喜欢我轻易被你掌控,我就一步步示弱,就差把一把刀塞进你手中,你怎么不对我刺下来?”
他上了床,膝盖跪在许娇的腰边,把她的脸给捧了起来。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是至死方休,而不是什么分道扬镳、一拍两散。
“哪怕是亲手杀了我呢?那样你就能收获你一直想要的自由。”
或者面对我的时候,再贪婪些、再凶一些,别总是心软,也别总留情。
简直是把人放在绞刑架上,快要把他给折磨疯。
哦,他早就疯了。
牛奶里又加了能让她安睡的成分。
至少是第三次了吧,明明上次弄的大家都那样惨烈,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
怎么还是轻易喝下他递过去的东西。
“姐姐。”他亲昵的吻她,却没再有更逾越的举动。
能做什么?
清醒的时候也都能做,她又不会厌恶自己这些。
他们早就足够契合彼此,她也暂时歇下了逃走的冲动。
那为什么要递过去那杯牛奶?
真的只是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其实还是……阴暗的、见不得光的心思,积压在心底太久太久,急需一个发泄的空间。
赵祁咬了咬她的脸,倒是没用力,甚至没能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药效很给力,许娇睡的很熟,就算这样都没有醒来。
“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姐姐。”
最后一声牢骚消散在空气里面。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难得的时间,直接挂断打算扔到一旁,下一通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被打了过来。
是护工的号码。
肯定是傅执那边又出什么事情了。
他深吸口气,从床上起身,离开屋子后,才接通电话:“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去和我给你的另一个号码沟通就好。”
朱子萍都不管傅执的话,他们谁都更没资格去管他的事情吧。
“赵祁,带着许娇来见我。”
是傅执的声音。
听上去很脆弱,却难掩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