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他就要先按照自己的行事风格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赵祁心想，自己的手段可能比较激烈。

希望姐姐到最后也不会觉得后悔吧，但就算她向自己生气，他大概还是会继续这样做，甚至都不会收手。

眼泪已经干涸，就那样挂在了她的脸上。

许娇顶着通红的眼眶去看赵祁，抓住他胸前衣服的手，始终停留在那里，没有收回。

她甚至更凑近了半分，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在这种时刻，她对他说：“做吗？”

“赵祁，我好难受啊。”

是那种虚无的，空泛的，甚至找不到目标的难受，甚至不知道要去怎样解决。

但有的时候，有一些问题，也不需要去解决，只需要用另一种情绪，把它覆盖就好了。

在这种时候，许娇大概和平日渴求她的赵祁共感，知道他为什么，总是痴迷此事。

就算是国宴也有吃腻的那一天，总是追逐一件事情，早晚会有厌恶的那天。

若说有什么是念念不忘，大概就只有，从未收获。

因为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才会耿耿于怀，才会念念不忘，才会……望梅生津、饮鸩止渴。

她此刻就在渴求他。

渴求拥抱、渴求接吻。

渴求……

一些更过分的举动。

就此越界吧。

不，算不上是越界，毕竟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界限可言。

赵祁在面对许娇的时候，大概一辈子都学不会柳下惠的本事。

她只要勾一勾手指，他就会甘之如饴的凑过去。

何况是此时此刻，她如此热情。

但是，他却难得当了一次君子，学会了什么叫做坐怀不乱。

按着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眉头紧皱，继续询问：“姐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幅模样。

虽说他喜欢看她主动，更奢望能看见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主动一些。

但她今天突然变成这样，简直像是鬼上身一般，他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也没有渴求她主动。

大概是叶公好龙，见她这样，他更担心她，而没有任何欣喜。

担忧之余，甚至还有一些恐惧。

赵祁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是一片滚烫，却又没到发烧的程度。

实际上只是刚才在他怀中闷的，所以才比平时稍微热了一点。

但赵祁不知道，甚至开始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皱着眉说：“是不是接触了些不应当碰的东西？又有谁要害你？！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哪怕只是给我个人名，甚至地点也行，给我一个调查的方向。”

这种事情，稍微晚一秒，说不定就会让他逍遥法外，是真的耽误不起。

但是，若是顺着这个方向。

明明出手害她，她却还是要隐瞒，甚至连一个名字都不愿意给自己……

这样的人，他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

究竟是谁，能值得被你这般特殊对待？

他的眼眶通红，似乎比许娇更像是刚哭过一场的那一个。

许娇错愕的看向他，脑中那些浑噩的情绪也终于消散了一些。

“没人，也没碰什么。”分明是很难受的时候，但是看着赵祁这幅模样，她突然笑了一下，“你就这样想我？我为什么，不能对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