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瞬间变得明亮,房间里的陈设也一清二楚,水床在休息室最中央,天花板上海吊下来两个类似瑜伽用的手环。
而房间的墙壁上,打着孔洞,放着很多特殊的东西。
慕瓷几乎是在瞬间反映了过来,她慌张不已,“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不是夜笙包厢的休息室吗?
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霍行涧掌心扣住她的下巴,“我记得刚才提醒过你,是你自己要开灯的。”
“我没……”慕瓷刚想说自己没有,下巴就被男人扣住了。
“慕秘书,放轻松。”
他的唇齿抵在她的耳根,“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慕瓷紧张的攥着自己的领口,脑袋空白一片。
她磕绊道,“可……可以不在……这里吗?”
霍行涧好整以暇,“你觉得呢?”
男人高大的身形几乎把慕瓷笼罩,他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侧,敞开的领口甚至可以看到锁骨下方训练姣好的胸肌。
慕瓷全身紧绷的厉害,恨不得把自己当个鹌鹑缩到被子里。
霍行涧根本不给她这样做的机会。
他把她捞抱起来,拍了下她的腰,“自己去选一样,一会儿少受点罪,嗯?”
慕瓷吓的身躯僵的笔直,错愕的看向霍行涧。
“不去?”
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很,慕瓷觉得自己在他跟前,就像是顺毛的宠物。
她迟疑了半秒,还是缓慢的挪动身体。
那些东西她不是很认识,只是之前跟霍行涧一起看电影的时候看到过,如果是之前的慕瓷,可能只会害怕的僵在原地。
可最近这段时间,让她成长了不少。
她走过去,随手拿了一个看起来攻击力小一点的,走了回去。
霍行涧嗤笑,“你喜欢手铐?”
慕瓷抿唇,没敢说,这个东西是她找的风险性最小的。
她支支吾吾嗯了一声,尾音还没落完,男人的手已经捞住了她的腰,把她拽抱进自己怀中的同时,把手铐锁在了她的手腕。
“慕秘书,”他高大的身躯覆下,笑的轻慢,“有时候越是危险性小的东西,越致命。”
男人的呼吸抵在她颈窝,烫的她浑身颤抖。
等她回过神,已经晚了。
……
慕瓷从包厢出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
霍行涧气定神闲站在落地窗前,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点了根烟。
“你想调查沈锦荣跳楼的事?”
慕瓷瞳孔紧缩,“你……知道?”
话说出来,慕瓷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以霍行涧的身份地位,能悄无声息的在她身边布局,而且还是旁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这种人,想知道她的所有,轻而易举。
霍行涧弹了弹烟灰,嗓音沉的很,“离郑琼远一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慕瓷怔了半秒,心里有些恼火,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冷眼旁观的看着她折腾,而且还差点丧命。
“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数。”
慕瓷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发现上衣衣摆扯烂了一大截。
刚才霍行涧着急的时候扯的。
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清冷禁欲的模样,在这件事上跟外表简直是两个极端。
她懊恼的把想把衣摆塞进裤子,企图遮挡,可无济于事。
踯躅了两秒,慕瓷还是抬头看了眼霍行涧,“能把你的西装外套借我吗?”
顿了顿,“我回去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