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温热宽大的掌心抱着慕瓷的腰,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这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瘦。”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手却没停。
慕瓷见挣扎不了,索性任由他予取予求。
霍行涧吻着吻着,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的指腹碾抵在她的脸蛋,声音哑的厉害,“哭什么?有这么难为情?”
七年过去,慕瓷已经不怎么喜欢掉眼泪了。
她微微偏开脸,躲开了霍行涧扣着自己下巴的手,“你还做吗?”
霍行涧哑声,“你说呢?”
慕瓷闭了闭眼,把自己的哽咽咽了回去。
霍行涧索性把她抱着面对着自己,俯身吻去她的眼泪。
慕瓷一动不动。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霍行涧已经没什么兴致了。
如果是之前,她的眼泪或许会让他兴奋,会增加蹂躏欲,但是现在他看着她哭,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他捧着她的脸,“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慕瓷白净的脸蛋湿漉漉的,眉眼满是倔强。
她不吭声。
霍行涧忽然有些心慌,他宁愿她跟他闹一闹,哪怕是吵架。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里没底。
他记得之前看过一本书,有句话说什么,通往一个女人心里最近的一条路是vagin。
他沉默半秒,还是俯身去吻她,可慕瓷却仍旧冷淡。
她甚至,把眼睛闭上了。
霍行涧近乎强迫性的扣住她的脸蛋,逼迫她睁眼,“阿瓷,看着我。”
慕瓷鼻尖酸涩,被迫对上他的眼睛。
然后,她又开始哭。
霍行涧觉得现在做这种事,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可他不想停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次的妥协,以后会在他们两个人面前上演无数次。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把慕瓷从沙发抱起来,放在了宽大的床上,使尽浑身解数,就像是小狗讨好自己的主人,疯狂的摇尾巴。
终于,他如愿的看到了慕瓷眼底的情绪反应。
她的声音几乎失控,“霍行涧,不要……我求你……”
那样难捱的折磨,慕瓷觉得自己要疯。
霍行涧单手抓着她的手腕,罔顾她的求饶,重新撑起身吻上她的唇。
慕瓷的理智终于在一个突破口,彻底崩盘。
……
凌晨四点,霍行涧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把身侧的女人抱入怀里。
可一伸手却摸了个空。
他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身侧,目光落在了阳台。
慕瓷背对着霍行涧坐在摇椅上,受伤打着石膏的腿在茶几上放着,她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整个人显得格外瘦弱。
听到脚步声,她原本拿在手里的水果刀,忽然就掉在了地上。
霍行涧靠近的瞬间,瞳孔紧缩。
“慕瓷!”他走过去。
慕瓷第一时间把手藏到了身后,声音哑的厉害,“别碰我。”
霍行涧恍若未闻,直接把慕瓷藏在身后的手拽了出来。
慕瓷的搜比白皙细腻,可上面却有很多伤口。
很明显是自己割的。
最明显的一条是在手腕,而且看起来应该是之前的旧伤疤,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