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安全，或危险，他都想到了。

她有些惊讶，没想到霍行涧会这么痛快的坦诚不公这件事。

她沉默了半秒，“或许，我们的确是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好好谈谈。”

正在开车的李缙听到慕瓷的声音，瞬间正襟危坐。

“那我……先下车？”

此时此刻，李缙觉得，他不应该在车里，他应该在彻底。

“不用。”

“下车吧。”

慕瓷和霍行涧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只不过慕瓷是说的好话，李缙当然只敢听霍行涧的命令，指节把车停在了商场门口。

他道，“这家商场四楼有一家餐厅，味道还不错。”

顿了顿，“店是唐少开的，二爷您要去的话，直接打招呼就行。”

霍行涧的面子，唐慕琛自然是要给的。

而且，这家店霍行涧之前也去过。

他嗯了一声，拉着慕瓷的手，“慕律师，你是想跟我在餐厅谈，还是在车里？”

他靠近她耳朵，“或者……回家？”

慕瓷耳根一阵滚烫，她推开霍行涧的手，径直打开车门下车。

“去餐厅吧，我刚好也饿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商场，霍行涧跟在他身后。

看着两人进去，李缙愣是没敢走。

特别靠在车身上点了根烟，刚吸了一口，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旁边的停车位。

红色大g，车牌号是520.

在江城有个传说，楚大小姐的车，连尾气都是爱你的形状。

顶级恋爱脑不过如此。

李缙弹了弹烟灰，正准备当没看见准备上车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男人从商场走了出来，径直上了楚大小姐的渣女车。

李缙连揉了眼睛好几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竟然真的是唐慕琛。

他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阵翻找之后，拿了一个女人的包下来，然后折返回商场。

……

霍行涧和慕瓷进餐厅后，被服务员领进包厢。

房间内，环境清新雅致，屏风后面的落地窗前放着一张茶桌。

安静，且静谧。

慕瓷落座后，根据服务员的推荐点了几个招牌菜之后，再多点了一壶雨前龙井。

她泡茶的动作实在太专业，专业到霍行涧都没办法忽视。

他手搭在桌子上，“学过泡茶？”

慕瓷把泡好的茶送到他面前，“之前为了跟客户有共同语言，专门学过一段时间。”

不只是泡茶。

什么高尔夫，调酒，保龄球和瑜伽，就连骑马她也学过。

大部分技能都是刚刚好够用。

霍行涧盯着慕瓷看了几秒，“这些年你在国外，似乎学了很多东西。”

慕瓷点头，“闲着没事儿学的。”

霍行涧挑眉，“没想过回来？”

慕瓷一怔，对上男人眼睛的时候，有片刻的闪躲，却很快平和下来。

“有。”她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