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军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然而吃惊的原因并非是袁波的身份。

而是冯雪薇。

“你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刘成军吹胡子瞪眼道。

纸扎门的掌门是谁，但凡是在江湖上走的。

谁不知道啊？！

那是袁正道！袁老先生！

不是，也不可能是那个还在上学的袁波！

“我没撒谎，我亲眼看见的，去鬼市的时候。”

“袁波为了证明身份，拿出了象征掌门之位的正阳剑。”

“治安队的队员看了那把剑后直接跪地上喊‘大人’了。”

“这怎么能有假？”

本来也是啊。

冯雪薇从小加入千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说句实话，袁波不是个爱装逼的人。

不然早就把他的真实身份抖出来耀武扬威的了。

要知道我比其他小伙伴更早认识袁波。

连我都是刚知道的，说明什么？

袁波低调！

然而刘成军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摆摆手道：“不可能！”

“师父，你是不是不知道正阳剑是什么？”冯雪薇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刘成军气呼呼道：“袁老先生外号十里剑神。”

“擅于扎物更甚神明！谁能得到那把正阳剑，谁就是纸扎门的门主！”

“连一个治安队员都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清楚！”

冯雪薇两手一摊：“那不得了？”

“我亲眼看到袁波用过好几次正阳剑。”

“只不过我们都不知道那就是正阳剑。”

“就连袁波自己也是去了鬼市才知道的。”

刘成军冷哼一声：“不可能！”

“别说他就是个外门弟子，哪怕他是嫡传！”

“这正阳剑也轮不到他！”

“就算他能拿出正阳剑，那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偷出来的！”

“这小子人品有问题！”

冯雪薇都快无语死了：“师父！你能不能不要对袁波有这么大的偏见？”

“袁波怎么可能会去偷正阳剑呢？”

“而且就算他不是掌门，那他还有两个厉害的师兄呢。”

“之前林叔叔来找我们麻烦。”

“袁波的大师兄两次挺身而出，击退林叔叔。”

“这都是我同学们亲身经历的事情啊。”

刘正军白了冯雪薇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唐奶奶都告诉我了！”

“第一次是冲着灵剑宗门主刘善缘的面子。”

“第二次是冲着卫家那小子的面子。”

“哪次都没有袁波的事儿！”

“还师兄呢，压根不管他死活！”

冯雪薇仔细回想了这两件事。

好像的确如此……

“那三姨娘呢？”

“当初袁波被抓了，我们冯家和苏城商会仅仅是因为没有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