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温凉那天的手术就是在那家医院里做,全部看到了。
她没第一时间告诉我,是觉得我跟江昱珩领完证了,不想让我糟心。
后来听说我跟江昱珩没领证,她没说是因为不想再在我伤口上撒盐。
直到今天我要来江家,她才告诉我一切,让我捶死江昱珩这个渣男的罪状再多了一个。
“有这样的事?混帐!”江爸爸立即恼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很吓人。
他性格很温和,很少发火。
此刻哪怕不是冲着我,我也震了一下。
江妈妈握着我的手也颤了下,接着也骂,“这个混蛋玩意,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来,我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不是说跟那个姓周的没什么吗?”
江妈妈终于松开我的手,就要去拿手机。
我动了动被她抓麻的手,“江妈妈,我在公司里已经跟他聊过了,他也同意分手,还有.....”
我顿了一下,“他把周彤也弄到公司上班了。”
今天这些话我怎么说都像是告状,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遮不掩,把江昱珩干得出来的事,也全说出来。
“什么?”
这下眼前的夫妻俩都惊了。
尤其是江爸爸脸都黑了,江妈妈更是质问他,“你不是说公司里的事都尽掌握吗?这件事你怎么不知道 ?”
果然是这样。
江爸爸人在家中坐,尽晓公司事。
可是公司里进出个人这样的小事,真还不是他一个董事长时刻就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