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顺着他的话,“这个是能医治的,可以换心脏。”
秦墨这下又沉默了,我忽的意识到一个问题,脱口问他,“秦墨,你是不是没有钱?”
换心脏这是个大手术,需要一大笔钱,而且每年还要复查养护,秦墨兄妹没了父亲,也不知道他母亲什么情况,以现在秦墨的收入,他大概是没有钱给妹妹做手术。
他看向我,那眼神让我有些不安,也怕他误会,我又立即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可以借给你,我有钱。”
“我怕还不起,”秦墨这话接的很溜。
我也认定他是没钱了,很想帮他的笑着,“还不起就把你抵偿给我。”
嘴快过脑子,这真是个大病。
话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合适了。
正想着如何找补一下,秦墨却回了声:“好。”
他这是同意了?!
他不矫情一下?维护大男人面子的拒绝一下?
哪怕不拒绝把自己抵给我,也要拒绝借我的钱吧。
可这次秦墨没有。
他是真缺钱吧,也应该是真的想医好妹妹,想到这儿,我对这个大男人又不禁心疼。
这感觉闪过,我立即感觉不对,轻咳了一声,“你妹妹找医生看过吗,有病历的话给我一份,我可以找人帮忙看看。”
“行,”他也答应了。
这下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于是起了身,“今天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他看着我,“如果再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好啊,”我笑着应下,转过身便暗暗吁了口气。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竟也是压力。
回到家,我就倚着门调整呼吸和情绪,还没调整好就听到手机哇哇在叫,我走回卧室拿过来,看到是江昱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