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他声音低沉。
我还处在梦里的惊吓中,呼吸急喘,但想到那个围攻秦墨的光头男,我一把拉住秦墨的手,“那天围堵你的光头是龙彪的人,我见过他。”
秦墨眉头的褶皱更深了,“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我抓着的手紧了紧,而后又慢慢松开。
“乔杉,这是我的事,不要你插手,懂吗?”他的声音十分严肃,甚至是严厉。
我想说我不是要插手他的事,我是想查我爸的死,无意撞见的。
可是没给我开口的机会,秦墨又道:“龙彪那个人很危险,你一定不要做什么,懂不懂?”
秦墨的样子让我木讷的点头,卡在喉咙里的话也没说出来。
他粗砺的手指拂过我的额头,为我拭去被吓出的汗珠,“起来喝口水就可以吃饭了。”
他起身要走,我却拉住了他,“秦墨,你也要小心。”
我又何尝不知道龙彪的危险?
他是公司的大客户,私下里也有人议论,说他是怎么发家,这几年又是如何发展壮大的?
秦墨看着我拉住他的手,眸光变得柔 软,“嗯。”
我的嘴动了动,他弯腰将我抱起来坐好,又摸了摸 我的头。
这动作宠溺又温柔,很好的平复了我梦里的恐慌。
秦墨又进了厨房,不一会就往外端菜端粥,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站起身。
那一刹那,我竟感觉有些头重脚轻。
昨天生病今天又东奔西走的查事,再加上这一个恶梦,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似的。
秦墨这时回头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头晕?”
我想逞强说没有,可是秦墨已经过来扶住我,带着我往洗手间走。
把我送进去他便自动的出了门,并嘱咐了一句,“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