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的心微微一紧。
其实这几天我在内心里一直纠结要不要再找人查一下当年的车祸刹车问题,没想到秦墨已经在查了。
他这个电话结束,我刚要进去找他,就听到他的电话又响了,我便停下来。
安全楼梯的门半掩着,我看到秦墨指尖捏着根烟,接起了电话,“回来了......嗯,一起来的......怎么着,离了我俩你那儿转不动了......知道,你不用来,这就够露馅了......不会耽误的,代码我一直在写......”
他说的这些我再熟悉不过,是关于公司的事,所以打电话的人是许瑞?
还有秦墨说话的口气根本就是许瑞的老大嘛。
姓秦的有钱人.....
看来......
我还是被骗了。
可是秦墨说了不会骗我。
难道他有什么苦衷?
秦墨打完电话是在医院长廊另一侧找到我的,他站到我的身侧,低问,“怎么站在这儿?”
“找你,没找到,”我说了谎。
“我打电话了,”秦墨看着我的脸,“江董那边什么情况?”
“肺,癌!”这两个字我说的很沉重。
这种病意味着什么很清楚,这是有钱也改变不了的。
之前在江浪的时候,有个同事才三十三岁就得了这个病,从发现到最后离世一百天都不到。
虽然江爸爸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十年来他对我的疼爱,视我为亲生女儿一般,也让我早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我不愿接受他也要离开我。
秦墨似乎懂得我的心情,伸手轻轻拥住我,“现在医学发达了,或许会有办法,虽然癌症还是不治之症,但也分不同的类型。”
我趴在秦墨的肩膀上,“我现在最害怕失去,可似乎又总在不停的失去。”
“人生就是这样,失去,迎新,”秦墨轻抚着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