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消毒水味,“我想吃火锅了。”
“好,给你安排!”温凉这几个字带了鼻音,她应该也是开心我走了出来。
是的,我走了出来。
秦墨毕竟已经走了,我还要活着,因为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你见过江昱珩吗?”我吃肉的时候问了温凉。
“何止见过,那是天天见,他不是被鳄鱼咬伤了吗,在我们医院一直治疗着,”温凉的话让我吃东西的动作一顿。
这都一个多月了, 什么伤也该治疗的差不多了,“他现在还在治疗?”
“嗯,有一处伤口始终不结瘸,据说肉一直溃烂,都挖了好几次了,”温凉的话让我刚夹起的肉有些吃不下去。
我眼前闪过江昱珩被鳄鱼咬伤的画面,“这么严重。”
“你要不要去看看?”温凉试探我。
“去,他是因为我才被鳄鱼咬伤的,”我喝了口果汁。
温凉夹了肉给我,“多吃点,瞧你这一个月都瘦了一大圈。”
“有吗?我一天三餐都有认真吃的,”我没有骗温凉,我真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那你就是为伊消的人憔悴,”温凉戏谑我。
都说女人的脸是一面镜子,看着温凉的脸,我不禁道:“你瞧着红光满面的,跟顾教授看来恩爱有佳。”
“就那样,天天他那么忙,我也事多,他有空的时候我在手术,我不手术的时候他又在演讲,我们俩不在一个时光隧道,”温凉虽然是这样说,可我能感觉到她是幸福的。
这大概就是两情若是长久时不在朝朝暮暮吧。
“你是怎么打算的,继续回去上班,还是......”温凉问到后面卡壳。
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在上班,似乎我只会上班。
“当然是上班,不然还能躺平?”我戏笑。
“你又不是躺不起,”温凉的话提醒我的隐藏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