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长也没有啊……”
“快点!治还是不治,自己选!”楚云歌失去耐性,“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行不行?”
风少羽被她一激,咬牙道,“治!不就是脱裤子,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他伸手去解裤子,正要脱掉裤子时,扑通,一个黑影滚到到院子里,几人吓了一跳。
“谁!”楚云歌拎起长棍就要凑,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楚小姐,我是玄月!”
“玄月?”楚云歌收起长棍,“你怎么在这里?你刚才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我……楚小姐你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玄月心里苦,他不想现身啊,谁知道夜澜天抽什么疯,风少羽准备脱裤子时,夜澜天说了句你去看,就把他从树上推下来了,“我就是看到有这么神奇的丹药,一时激动,就掉下来了……”
楚云歌,“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楚小姐,不如让我帮你看这位公子吧,女人总是有些不方便,我把看到的如实告诉你,怎么样?”
此话有理,她倒是无所谓,她比较担心给风少羽留下阴影。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包扎伤口,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面对一个男人,风少羽心里却是好想些,褪下裤子,玄月把他的情况描述给楚云歌听,楚云歌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可能还得加一味药。”
说罢,从手镯里摘了一朵冰雪莲花,撕了一缕,“你们等一下,我要重新炼药。”又回头看着玄月,威逼利诱,“只要你不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等我有空了,就给你瘫痪的表哥也炼一些药,保证他三条腿都可以站起来。要是敢说出去的话……”
玄月感受到树上散发出来的凉意,背后发凉,“那就多谢楚小姐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我先走了!”
玄月不知道为什么,夜澜天今天晚上一直很不高兴,虽然平常他也没有什么表情,但不会冷着脸。但是,他也不敢问。
过了良久,夜澜天才开口,“大庭广众之下,看男人脱裤子,像什么话!”
玄月冤枉,老大,是你让我看我才看的啊!突然,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一个激灵,老大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意思吧?保命要紧!“主上,我……我以后都不看了。”
“我说的是你吗?”夜澜天声音更冷了。
不是说我,那是谁啊?玄月更不敢问了。突然,又一个激灵,他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难道说的是楚云歌?
主上,楚云歌不行啊!你怎么会对楚云歌感兴趣!那么多女人哭着闹着要嫁给你,你从来都不看一眼的!
“主上,我看了,风少羽的那个, 一般。”
某人的脸色终于缓了一点,半晌,金口迸出了两个字:“恶心!”
玄月:……是你让我看的啊!
楚云歌练好丹药,天都微亮了。苏昭昭一直在院子里打坐调息,她已经比别人慢了十几年,一定要抓紧每分每秒练习。
风少羽和楚优秀大眼对小眼,对了一晚上。楚优秀生怕自己离开,他就会代自己孵蛋,连大小便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