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是什么事？”

“没有。”杨易摇头，“只说都去。”

“好，这就去！”

圣山弟子来到大殿，顿时都愣住了。大殿的正上方，放着八个灵牌，灵牌上面分别写着八大长老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除了雷霜，其他人全部呆住了。雷霜带头跪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楚云歌不打算再隐瞒这件事。

“师父！”

“师祖……”

有些弟子已经忍不住开始抽泣，八位长老是圣山的基石，也是所有弟子心中的神，有他们在，圣山就在。哪怕两次危机他们都没有出来，大家也都相信他们真的在闭关，很快就会出来。

楚云歌站在上首，什么都没说，只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弟子哭起来，待所有人都收住了声音，她才说话。

“都看到了吧？事实就是这样。八位长老在十年前就……牺牲了。这个真相很残忍，很难以置信，但是，这就是真相，你们必须接受。从此以后，圣山再没有八大长老。”

“师叔祖，”杨易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掌门呢？掌门还会回来吗？”

楚云歌转身进了内堂，很快又回来了，脚步沉重地来到大殿，她的怀里，抱着一块灵牌，看到林一的名字，不止其他弟子，连雷霜都震惊了！

雷霜已经隐约猜到掌门出了事，可是真正看到这一幕，身体还是晃了几下。

“掌门！”

殿内又是一片哭声，所有人都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心中慌乱。

楚云歌极力地忍着，眼圈红了又红，不断将眼泪压下去。

雷霜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对楚云歌道，“师叔，以后我们都听你的。”

楚云歌紧咬着唇，开口，“这次，全靠其他人帮助，我们才抵御住了危机，这不是长久之计。我希望你们中，有人能成为长老，成为掌门！”

楚云歌的话将大家的意识拉了回来，也让众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现在，她是圣山辈分最高的人，又是掌门的关门的弟子，手持掌门令。

看到她坚定无波的眼神，圣山众弟子的心情又平静了不少，这个时候，上首的少女，成了圣山的支柱。

“师……师叔祖，”一个少年磕磕巴巴地道，“圣山会……不会没了啊？要是圣山没了，弟子不知道该去哪里。弟子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家，圣山就是我的家，要是圣山没了，弟子……就没有家了。”

楚云歌微微一笑，“只要你们还在，圣山就在。以后一切如常，但是我希望你们更加勤勉练功，自强，才能自救，自强不息，圣山一定会再次强大起来。”

闻言，不少人松了一口气。

“谨记师叔祖教诲。”

“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雷霜！”

“师叔请吩咐。”雷霜上前。

“将所有弟子的实力情况今日整理给我，越详细越好。”

“是，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