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瑶疑惑地看着楚云歌,不明白她说的守活寡是什么意思,夜澜天则浅笑不止,他越来越发现他的夫人与众不同,别人羞于启齿的话,她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
夜澜天握着她的手,“歌儿放心,为夫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我们走!”
三人正要离开,那石像又开口了,声音还有些急切,“唉,小丫头等等啊,这事儿还可以谈谈啊。”
“谈什么?”楚云歌恼怒,都要让她的男人自宫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老夫在这里太久,不知道人间事,不如你给我讲一个故事,我若觉得好听,就收你为徒。”
楚云歌停下脚步,“你想听什么?”
“就讲讲你最近认识的朋友的故事吧。”
“最近认识的朋友?”楚云歌想了想,“倒真有一个,他叫张富贵……”
楚云歌觉得这人神神颠颠的,她要是获得了传承,第一时间就给他治治脑子,她将和张富贵认识的过程讲了一遍,然后给予了有钱又慷慨的张富贵极高的评价,“得朋友如此,夫复何求。前辈对这个故事可还满意?”
“嗯,还行,以后记得对张鸿鹄……张富贵好一点。”
楚云歌凝眸,当下一掌拍了出去,“张富贵你给我滚出来!”
掌风劈到石像后面的石壁上,一个人影滚了出来,一边滚一边大叫,“哎呀呀呀呀,楚云歌住手!你给我住手!你不要这样啊,不就逗你玩儿吗?”
“真的是你!”楚云歌看着突然出现的张鸿鹄,想着自己刚才被他耍得团团转,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了过去,张鸿鹄只得绕着夜澜天乱跑,“你给我住手!”
楚云歌将张鸿鹄抓过来打了一顿,气才消了,却听夜澜天道,“歌儿可记得,玄月找回的信息中,医药师族的人姓什么?”
“张。”张字出口,楚云歌惊愕地看着张鸿鹄,心中惊起波澜,指着张鸿鹄,“你是医药师的后代?”
张鸿鹄见她气消了,凑过来,“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楚云歌,你最好对我好点,不然,哼哼哼……”
“张富贵,你想死?老实点,知道什么都告诉我!”楚云歌没好气地道。
张鸿鹄摊手,“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闻到他嘴里雪山鸡的味儿,楚云歌马上就要大怒,他立即道,“我说,我说!”
“我也不知道啊,醒来就在这里了。看了我娘留下的纸条,才知道我从出生就开始睡,睡了十年,一醒来就十岁了!我睡了十年啊,还一边睡一边长,是不是很厉害?”
“你醒来时,这里是怎样的?”
“就是这样啊。”张鸿鹄指着这一片黑雾,“黑雾,墓碑,全部都是黑的,还有这个……”他抬手,数道灵气袭过去,拍碎一面墙,那墙后的东西让楚云歌脚都软了,全是钱票!
“这么多钱!”
“这不算什么……”张鸿鹄又拍出数掌,四周的石壁悉数掉落,露出里面的钱票。
尼玛,环着他们面前这片这个石洞的石壁中,都堆着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