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阳阳叫过来，蹲下身给阳阳擦汗。

“阳阳，妈妈现在还不能接你一起住，但很快，很快妈妈就能把你接走了，妈妈一定会很努力，好不好？”

说到最后，秦暖的声音都哽咽了。

阳阳伸出小手给秦暖擦眼泪，笑着点头：“嗯，好，我相信妈妈。”

她虽然小，但知道自己现在在舅外公这里的身份。

是牵制妈妈，也就是.......为质。

这么说来是有点屈辱的意思。

但舅外公家里的人对她很好，教她一切她想学的东西。

就比如，计算机网络。

爸爸拿到的关于程淼污蔑妈妈的证据，是她提供的呢。

徐北还看不起她。

哼，小瞧人。

阳阳睡午觉的时候要秦暖陪着。

秦暖就陪在她身边：“要妈妈讲故事吗？”

阳阳眨着亮亮的大眼睛看着秦暖：“妈妈，我和你说我交了个朋友，只不过性子太冷，像个冰坨子，还毒舌。”

秦暖很意外，并没有干涉阳阳的交友：“能和我说说吗？”

她不想和女儿之间有隔阂。

好的母女关系就应该像姐妹一样。

时时倾听，在对方茫然的时候适当提出建议。

阳阳眼睛亮晶晶点头：“妈妈，你也躺下。”

阳阳拍了拍她豪华公主床。

秦暖笑着躺下。

“他叫徐北，舅外公说我应该给他叫哥哥，但我不想叫，他就比我大一岁，那么小一个人，整天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他很多钱似的，他还毒舌，说我笨，我才不笨的好吧.........”

秦暖静静听着，没一会声音就弱了下去，阳阳小家伙眼睛眨呀眨眨呀眨，就是倔强的不愿意闭眼。

秦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柔极了：“睡吧，妈妈陪着你。”

听到妈妈说不走，阳阳这才闭上眼，但拉着秦暖的手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