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的是护眼仪,阳阳的是鲨鱼玩偶,小京墨的是一个抓握玩具,张叔一副老花镜,还有覃臻包括冷一冷二的。
当然,顾西沉不敢忘。
也是一副护眼仪。
他解释:“不知道姐夫喜欢什么,就买了和姐姐一样的,姐夫用不上,给姐姐用。”
这礼物送的,顾西沉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礼物虽小,但心意重。
季平和阳阳去看小京墨,顾西沉眉心拧成一疙瘩。
回到房间,秦暖问:“你怎么对季平那么大意见?”
顾西沉从浴室出来,腰上围着浴巾,腰上肌肉线条延伸到浴巾边缘,青筋隐没,秦暖摸着后腰,移开视线。
好在顾西沉现在满脑子都是季平,拿着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在秦暖身边坐下。
犹豫片刻,他说:“我觉得季平对阳阳不怀好意。”
秦暖护肤的动作顿住,美眸微微瞪大:“阿沉,你脑子进水了?胡说什么呢?”
“先不说季平才多大,他是阳阳的舅舅,怎么可能.......”
“不是亲的。”顾西沉说,“季平这次来为什么没有和你提前说,反倒是让阳阳知道,还亲自去接?”
秦暖擦手的动作缓慢下来,还是不信。
“我觉得是你想多了。”
盖上面霜盖子,起身朝床那边走。
刚走两步,手腕被拉住,一个用力,她就倒在顾西沉怀里了。
不像之前的火热,很严肃看着秦暖。
“男人的直觉不比女人差。”
躺在他怀里的秦暖:“.......”
“好好好,那我明天试探性的问问季平。”
顾西沉觉得她有些敷衍。
“暖暖,阳阳是咱们唯一的宝贝女儿,你也不想她将来以后和季成州的人有关系吧。”
秦暖神色微顿,抿了下嘴角,仰头看他:“其实你们每个人对他都有提防吧?”
季平身上流着季成州的血,就不会让人全心全意相信他。
即便他才十几岁,也没人会把他当成一个孩子看。
顾西沉深深看着秦暖:“谁都不能保证季平不会成为第二个季成州。”
秦暖忍不住反驳:“至少他现在不是。”
身为母亲在面对孩子的时候总会比男人感性。
顾西沉轻哄:“对,他现在不是。”
宽厚手掌在她背后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