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很细,一只手堪堪握住,怀孕了腰还是很纤细。
喻峻宁的手流连在上面,掌心下是很细腻,光滑的肌肤。
洗完澡按下的燥意又重新滋生出来。
他眉宇凝结着一股混乱,焦灼,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代雪也不好受,喻峻宁身上的温度太高了,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后她脖子。
她离他远了些,试图拉开距离,让他好受些。
黑夜中,她能感受到喻峻宁的呼吸更加混乱,不由开口,“要不你去你房间睡吧。”反正他也在楼下睡了很多天。
不来这边睡,反而没这回事,不会难受。
她不懂这种事对男的有多难受,自然不能懂此刻喻峻宁有多么痛苦,话说的轻描淡写的。
幽香入鼻,喻峻宁额上冒着冷汗,他毫不怀疑自己整个人即将要自焚,爆炸,憋出毛病了。
“能不........能帮.........帮我。”他声音带着颤音,发抖。
方代雪转过身看他,知道他的意思,但她偏要问,“怎么帮.....”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为啥这样尖锐,可能是晚上那则报道刺伤了她.......心里一冷,转过头不再看他。
喻峻宁哑着嗓子说:“就那样。”
“吸出来。”
方代雪粗暴地打断他的希望,“那不行。”
“就一下而已,很快的,我真的难受................”方代雪直接转过了身子,喻峻宁再也说不下去,他觉得自己被伤害和戏弄了。
方代雪知道喻峻宁气愤,是她问出之后又不帮的样子。
而喻峻宁的态度似乎比方代雪还激烈些,他在她转身之后,直接去了大床的另一边,离她远远的,将方代雪一个人丢在另一边。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背对而立。
喻峻宁心里一冷,脸上飘过一丝阴影,“你今天特意给我下厨,把我招过来,又这样对我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是他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并不是关心他,只是闲的无聊,而阿姨把它说的太夸张而已。
这个认知顿时让他脸上失去了所有表情。
方代雪圆滑了一下,“是特意给你下厨,但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喻峻宁不知道她说的这个意思是把他招过来的意思,还是跟他那啥的意思。
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意思,把他招过来又不让他亲热,故意逗着他,这两者有啥分别。
想到这,喻峻宁一句话都没再说,不置一答,眯起眼睛睡觉。
一夜无话,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床时,方代雪留意了一下喻峻宁的举止,表情,见他又恢复了往日,冷冷的。
她想她不应该任性的,生活的压力已经让她踹不上气。
昨晚把话说的太满。
她站在窗前,听着他的迈巴赫走远。
好一会才下楼,阿姨做的早餐,又没人吃。
阿姨不知道自己昨晚说的那些话有没有用,但刚见喻峻宁的脸上仍是冷冰冰的,大约是没起到什么作用。
不由有些难受,没帮上方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