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煎熬一直持续到现在，一个死了，一个疯了，突然觉得也挺好的。

程丽虹，他依旧会爱她，甚至更喜欢这样的她，单纯的像个孩子。

之前咄咄逼人，什么事都要插一脚的她时常让他喘不过气来。

可程丽虹终究是他老婆，就像程谨明终究是他弟弟一样。

想到他的死状，还是让人寒战。

他看向方代雪，目光沉沉的，“他死的太惨了，手筋脚筋都让人给剔了，下身也......阉了。”

方代雪没吱声。

她内心并不觉得程谨明死的很惨，那都是他罪有应得，他造成了那么多的人的痛苦，就该想到今日。

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应，到了阎王爷那也不准再投胎，生生世世死在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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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沉默并没维持多久，张正男赶了过来，方代雪才得以从这解脱。

看得出来张正男挺急得，还喘着气。

张向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方代雪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从沙发上起身离开，只是经过张正男时停了一下，复而又走了出去。

“没事吧。”他问。

方代雪摇头，她相信张向阳，不然不会同他一起进这个屋子。

倒是张向阳那短暂的停留倒是像在警告张正男，别跟她这个有夫之妇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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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雅的婚礼很浪漫，林文聪跪在地上，向她说了很多爱的誓言，把张思雅感动的一塌糊涂，流了不少眼泪。

她觉得林文聪变化也挺大的，以前文质彬彬，飘逸。

现在黑了些，壮了些，多了男子气概，没那么书生。

他的那个公司是要经常出去谈业务的，难免会疲了些，成熟了些，但还是很帅。

看的出来，他现在确实很爱张思雅，满心满眼都是她。

想到当初他们两个人的事，女追男，方代雪真的觉得时间很快，一晃而过。

而她也是孩子妈妈了，方代雪笑了笑，饮下了一杯果汁。

待流程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提前走了，实在是扛不住。

司机送她去今晚准备吃饭的餐厅附近的酒店歇着。

一到酒店，她妆都没卸，倒头就睡。

窗外昏昏暗，霓虹灯起。

方代雪在梦中感觉有人亲她，像羽毛扫过般，特别轻柔。

他的气息很好闻，干净，冷冽。

她不仅唔了一声，伸出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对方一愣，吻向下移，埋在她脖颈之间吐息。

直至刺痒刺疼了她，方代雪才睁开眼睛，他的牙齿太锋利了。

“醒了。”喻峻宁抬头，眼神清明。

方代雪唔了一声，让他将她拉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真的睡好久了，中午过来的，现在天都黑了。

这起码有五六个小时，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