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挪的了一辆车,又怎么能挪的了上百辆车。
有好心人开始问他,劝他,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他在原地急促地打转几圈后,开始慢慢在马路边上坐了下来,没人知道这个俊雅的男人怎么了,只见他把头埋在双腿之间,肩膀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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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更彻底,茫茫夜色中,星星高高孤独挂在空中,机场的乘客已经走了一大部分。
与此同时,一架飞机在高空盘旋,空姐走在狭窄的过道,手上端着一份托盘,她穿着整洁熨帖的制服,用轻柔的声音问道:“先生,请问你需要热饮吗?”
靠窗穿着浅黄色外套的年轻男人回头,空姐微愕,因为他眼眶通红,里面蓄满泪水。
“先生,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受到了欺骗。”
在过安检时,方代雪并没有跟他一起走,她说,“雷,我只是来送你的。”
“为什么?”他问她。
安检人员走过来提醒,身后排队的人也在催促。
他并没有等来她的回答,她只说了声对不起和抱歉。
即使在最后几秒快进闸的时候,他仍在挽留她,但她挣开了他,她说,“雷,忘了我,我会永远祝福你。”
眼泪顺着流了下来,空姐听不懂他的话,但仍贴心地给他递上了一帕纸巾。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请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困境,先生,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机场,方代雪拢了拢衣服,她已经站了好几个小时,拭了拭眼角的泪,重新打起精神,准备去买蛋糕,喻非爱吃巧克力蛋糕。
她的儿子嘴很挑,并不是爱吃所有的巧克力蛋糕,而是一种釉禾品牌的巧克力蛋糕,需要在市中心买到。
天快蒙蒙亮,方代雪提着两个精美纸袋回了她一手筑造的小院。
(完)